王少華愣了一下,旋即意識(shí)到自己的問題。
伸手將我摟進(jìn)懷里,小心解釋著:
“老婆,我的意思是我一個(gè)糙漢子,出差那么多天,車?yán)锍魵夂搴宓?,怕熏到你。?/p>
他松開口,將我臉捧起,眼神真摯。
隨后,他低下頭,輕輕的親在我額頭上。
“對(duì)不起老婆,我知道你受了一天氣,我給你做銀耳羹,你笑一笑好不好?”
是啊。
我和他在一起七年。
若不是他如此全心全意對(duì)我好,我也不會(huì)愛屋及烏去照顧他媽媽。
我心里的不悅散去了大半。
我正要問他知不知道車?yán)镎饎?dòng)棒的事。
王少華卻先一步開口了:
“老婆,你沒隨便翻車上的東西吧?我這人邋遢,可不能臟了老婆的手?!?/p>
“刺啦—”
仿佛有一把刀,輕輕喇開了一層面紗。
我內(nèi)心的涼意,瞬間涌了起來。
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震動(dòng)棒,我自然不會(huì)對(duì)這話有所懷疑。
只會(huì)以為他在和我開情趣小玩笑。
可如今——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車臟的,也不知道送去洗洗,我明天幫你去送?!?/p>
“那就不用辛苦老婆了。”
他嘴角的笑容依舊如故,說話輕松又自如。
可那雙始終不敢與我對(duì)視的眼睛,卻想裝不住秘密的水杯。
一歪。
就漏了餡。
隨著我看他的時(shí)間越久。
他臉上不自然的神色就越多。
“老婆,我想……”
突然,他緊緊摟住我的腰,熾熱的呼吸在我脖頸處游走。
這么多年,他太了解我了。
女人只要嘗過禁果,過了二十五,不想則已,想起來就是洪水猛獸。
我的脖領(lǐng)處,就是打開洪水猛獸的開關(guān)。
但我卻死死咬牙,小腿都在使勁。
我是渴望,但我不接受在這種不明不白的情況下來。
“我…我今天太累了,改天吧?!?/p>
我不著痕跡的推開了他,臉色適時(shí)透露出疲憊。
見我成功被帶開話題,王少華不留痕跡的松了一口氣。
“老婆,累了一天辛苦你了,你先去洗漱,我去給你做銀耳羹?!?/p>
廚房中廚刀落下,一下接一下。
我自幼耳聰,如何聽不出,這聲音看似都一般的重,實(shí)則紊亂不齊。
若不是腕力太差,就只有一種情況:
他,心亂了。
3
半夜,星稀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