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你們這些庸醫(yī)!」老頭一腳踹翻器械車,白發(fā)在無影燈下炸開。護士按住他注射鎮(zhèn)靜劑時,

      他突然用東漢官話對我吼:「關(guān)將軍還記得麥城之圍嗎?」

      我下意識摸向右側(cè)頸動脈——那里CT顯示有個尚未破裂的血管瘤,

      位置正好是青龍偃月刀留下的疤。第一章 夜半驚魂"你們這些庸醫(yī)!"器械車被一腳踹翻,

      金屬托盤砸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我抬頭看見一個白發(fā)老頭站在急診室中央,

      無影燈下他的頭發(fā)像炸開的刺猬。護士小林已經(jīng)沖上去按住他的手臂,針頭閃著寒光。

      "老先生,您冷靜點!"我放下病歷本快步走過去,白大褂帶起一陣消毒水味的風。

      老頭突然轉(zhuǎn)向我,渾濁的眼睛里迸發(fā)出異常明亮的光。

      他用一種古怪的腔調(diào)吼道:"關(guān)將軍還記得麥城之圍嗎?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摸向右側(cè)頸動脈——那里有一個CT顯示尚未破裂的血管瘤,

      位置正好是小時候算命先生說的"青龍偃月刀留下的疤"。"您...說什么?

      "我的聲音在發(fā)抖。老頭掙開護士的手,從懷里掏出一把柳葉形狀的青銅小刀。

      刀身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綠色。"云長,這次該輪到老夫救你了。

      "第二章 刮骨舊事凌晨三點的急診科安靜得能聽見輸液管里的滴答聲。

      我把自稱華佗的老頭帶進了值班室,鎖上門。"血管瘤直徑2.3厘米,緊貼頸內(nèi)動脈。

      "老頭用柳葉刀尖在空中比劃,"現(xiàn)代醫(yī)學叫它'海綿狀血管瘤',但在建安二十四年,

      它是一道刀傷。"我的咖啡杯砸在地上。上周的增強CT報告就鎖在我抽屜里,

      數(shù)據(jù)分毫不差。"你到底是誰?"老頭從破舊的中山裝里摸出一個小布包,

      展開是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當年刮骨療毒,你與我對弈三百回合面不改色。

      "他拈起一根針,"現(xiàn)在連老友都不認得了?"我右臂突然一陣刺痛,仿佛真有刀在刮骨頭。

      七歲那年,我在孤兒院第一次夢見這個場景——綠袍將軍,帳中弈棋,

      臂上血流如注卻談笑自生。"不可能..."我往后退撞翻了椅子,

      "華佗死于公元208年。"老頭突然用銀針刺向自己合谷穴。

      我眼睜睜看著他的白發(f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zhuǎn)黑,皺紋像退潮般消失。十秒后,

      坐在我對面的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現(xiàn)在信了?"他的聲音年輕了二十歲。

      第三章 死亡倒計時"關(guān)醫(yī)生!3床室顫了!"林小滿的尖叫從走廊傳來。我沖出去時,

      "華佗"已經(jīng)站在病床前。他三根銀針扎進患者胸口,監(jiān)護儀上的室顫波瞬間轉(zhuǎn)竇性。

      護士們目瞪口呆。"心肌橋壓迫前降支。"老頭收起銀針,

      "你們那個...叫什么來著...冠脈造影肯定查不出來。

      "我看向剛打印出來的心電圖——ST段抬高導聯(lián)完全吻合他的判斷。

      這種病例我去年只在《新英格蘭醫(yī)學雜志》上見過一例報道。"關(guān)云,這瘋子是誰?

      "主任張教授擠進人群,"誰讓他碰我的病人?"我張了張嘴,老頭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黑發(fā)重新變白,他像漏氣的氣球般迅速衰老。我扶住他時,

      極輕的耳語:"子時前必須手術(shù)...你的瘤體包膜開始滲血了..."右頸突然一陣濕熱。

      我摸到襯衫領(lǐng)口滲出的血跡時,監(jiān)護儀警報響徹急診科——我的血管瘤破裂了。

      第四章 柳葉刀光CT室的紅燈亮得刺眼。

      張教授指著屏幕上的血腫陰影咆哮:"必須立即開顱!但位置太深,成功率不到三成!

      "我躺在推床上,聽見"華佗"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用你們的設備,

      他活不過手術(shù)臺。"一塊冰涼的金屬貼在我額頭,"但用這個可以。

      "我勉強聚焦視線——那是把青銅柳葉刀,刀身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

      記憶突然閃回:同樣的刀劃開頭皮,刮過顱骨..."住手!"張教授奪過手術(shù)刀,

      "這是文物!上面全是細菌!"老頭笑了。他用酒精燈灼燒刀尖,青煙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建安二十四年沒有抗生素,但我的病人從沒感染過。

      "煙霧突然組成一個清晰的漢字——"漢"。護士小林突然尖叫:"關(guān)醫(yī)生的瞳孔不太大了!

      "劇痛中,我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耳道流出。老頭的聲音穿透疼痛:"云長,

      你當年信我一次,現(xiàn)在敢不敢再信一次?"我抓住他的衣袖,用盡力氣點頭。最后的意識里,

      我看見他舉起柳葉刀,刀鋒在無影燈下泛著兩千年前的寒光。

      第五章 禁術(shù)之爭消毒水的氣味突然變得刺鼻。我躺在推床上,

      看見天花板的白熾燈在視野里分裂成兩個、四個、無數(shù)個。

      耳邊張教授的怒吼像是隔了一層水幕:"沒有術(shù)前檢查!沒有無菌環(huán)境!這他媽是謀殺!

      "一塊冰涼的金屬貼在我太陽穴上。

      華佗——現(xiàn)在我只能這么稱呼他——的聲音異常清晰:"云長,

      當年你刮骨療毒時尚能談笑弈棋,今日可別墮了武圣威名。"右頸的劇痛突然變得尖銳。

      我聽見監(jiān)護儀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血壓數(shù)字在瘋狂下跌。林小滿帶著哭腔喊:"收縮壓70了!

      ""讓開!"張教授推開華佗,抓起氣管插管器械,"先維持呼吸循環(huán)!

      "華佗的柳葉刀突然橫在插管前。"動他氣道,立死。"刀尖輕輕一挑,

      我領(lǐng)口的紐扣飛出去,"看這里。"我聽見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后來林小滿告訴我,

      當時我右側(cè)頸部鼓起一個雞蛋大小的紫黑色包塊,皮膚下蜿蜒的血管像盤踞的毒蛇。

      "血腫壓迫頸動脈竇。"華佗的銀針已經(jīng)扎在我鎖骨上方,

      "現(xiàn)在你們有兩個選擇——"銀針捻轉(zhuǎn),我居然感覺疼痛減輕,"要么按他的方法開顱,

      成功率不足三成;要么讓我用柳葉刀從原傷口入路,七成把握。"張教授冷笑:"原傷口?

      病歷顯示他從未受過頸部外傷!""建安二十四年,呂蒙的箭。"華佗的針又往下深了半分,

      我眼前突然閃過漫天箭雨的畫面,"當時箭頭帶毒,現(xiàn)在瘤體包膜上還有青色紋路。

      "CT片被啪地甩在觀片燈上。所有人都看見,

      血管瘤邊緣確實有極淡的放射狀青影——這種細節(jié)連增強掃描都容易忽略。"報警!

      "張教授掏出手機,"這是非法行醫(yī)!"第六章 銀針渡厄林小滿鎖上了處置室的門。

      "關(guān)醫(yī)生救過我弟弟。"她抖開無菌單的手在發(fā)抖,但聲音很穩(wěn),"現(xiàn)在我來救他。

      "華佗點頭,從布包里取出七盞油燈。燈火亮起的瞬間,

      我聞到熟悉的藥香——孤兒院失火那晚,夢里刮骨療毒時帳中飄的就是這個味道。

      "七星續(xù)命燈。"華佗用銀針蘸了燈油,在我頸部畫了個古怪的符號,

      "現(xiàn)代醫(yī)學叫它'生物電場引導'。"張教授的砸門聲越來越響。華佗充耳不聞,

      柳葉刀在燈火上掠過。我眼睜睜看著青銅刀身變得透明,內(nèi)部有液體金光流動。"別看。

      "林小滿蒙住我的眼睛,但已經(jīng)晚了。刀尖刺入皮膚的剎那,

      我墜入記憶旋渦——建安二十四年的江陵城頭,我左臂中的毒箭在潰爛。

      綠袍文士持刀而來:"將軍,忍得住疼否?""先生且慢。"我推開棋盤,

      "先與某家弈完這局!"現(xiàn)實與記憶重疊。

      華佗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瘤體與迷走神經(jīng)粘連...小滿姑娘,

      第三盞燈挑亮些..."劇痛中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幻覺。

      我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尖叫著確認,兩千年前那場刮骨療毒確實存在。"找到了!

      "華佗的語調(diào)突然輕快,"云長,你當年中的是南蠻鱷毒,現(xiàn)在瘤體里還有殘留物。

      "一塊濕紗布塞進我嘴里,"咬住。"青銅刀劃開更深處的組織。我聽見"嗤"的一聲輕響,

      像是戳破了什么。林小滿突然尖叫:"出血了!""不妨事。"華佗的銀針暴雨般落下,

      "華陽針法第九式——"監(jiān)護儀的警報聲戛然而止。張教授撞開門沖進來時,

      正好看見華佗用柳葉刀挑起一團紫黑色組織,上面密布著蛛網(wǎng)般的青紋。

      第七章 記憶如潮"那是...什么?"林小滿的聲音在發(fā)抖。華佗把組織浸入燈油。

      火焰騰起三尺高,變成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形狀。"鱷毒混著怨氣,養(yǎng)了一千八百年。

      "他轉(zhuǎn)向我,"當年殺龐德時,他最后那句詛咒還記得嗎?"我滿嘴血腥味,

      卻不由自主地接話:"'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記憶如潮水涌來。襄樊戰(zhàn)場,

      白袍老將墜水前怨毒的眼神。我右頸突然一陣刺痛——正是青龍偃月刀擦過龐德頭盔時,

      被他拼死反擊劃傷的位置。"不可能..."張教授踉蹌后退,"這些史書根本沒記載!

      "華佗正在用桑皮線縫合我的傷口。針腳細密得像是機械縫合,但手法明顯是古法。

      "《三國志》當然不會寫。"他打了個外科結(jié),

      "但東吳太醫(yī)令的密檔里有——"警笛聲由遠及近。華佗加速了手上動作,

      突然壓低聲音:"云長,聽好。龐德的詛咒讓我們困在輪回里。

      你每次轉(zhuǎn)世都活不過三十五歲,就因為頸上這個'疤'。"我猛地抓住他手腕。

      今年我正好三十四歲零十一個月。"這次不一樣。"華佗掰開我手指,塞進一枚銅錢,

      "漢五銖,能鎮(zhèn)住殘毒。"他轉(zhuǎn)向林小滿,"七盞燈油盡前別讓他睡。"警察破門而入時,

      華佗主動伸出雙手。鐐銬扣上的瞬間,所有油燈同時熄滅。

      我聽見他最后的話隨風飄來:"去找銅雀臺遺址...那里有..."我的意識沉入黑暗。

      最后的畫面是建安二十三年的銅雀臺,曹操舉著酒杯對我說:"云長可知這臺下埋著什么?

      "第八章 暗流涌動ICU的燈光慘白如雪。我醒來時,頸側(cè)敷料下傳來規(guī)律的抽痛。

      林小滿趴在床邊睡著了,手里還攥著那枚漢五銖。"關(guān)醫(yī)生!"她驚醒后直接按了呼叫鈴,

      "你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嗎?三天!

      張教授說你就算醒了也會腦損傷..."我試著抬右手——動作流暢。

      語言中樞檢查、記憶測試、運動反射...所有神經(jīng)學檢查全部正常。

      只有床頭那份病歷寫著"醫(yī)學奇跡"四個大字。"華佗呢?"林小滿的表情凝固了。

      "精神病院。"她聲音壓得極低,"張教授堅持說他用巫術(shù)危害患者...但我知道不是!

      "她突然掀開我的敷料,"你看!"鏡子里,我頸側(cè)有一道淡金色的疤痕,

      形狀酷似盤踞的龍尾。觸摸時有明顯的溫熱感,像是皮下埋著小小的火種。

      "術(shù)后第二天就這樣了。"林小滿遞給我一部手機,"還有更怪的..."視頻里,

      華佗在拘留所徒手為一名癲癇犯人施針。當犯人吐著白沫倒地時,

      他的雙手突然泛起和我疤痕同樣的金光。下一秒,犯人居然自己坐起來要水喝。

      "全網(wǎng)點擊破億了。"林小滿咬著嘴唇,

      "現(xiàn)在網(wǎng)上都在傳他是真華佗轉(zhuǎn)世..."門突然被推開。

      張教授帶著兩個警察走進來:"關(guān)醫(yī)生,關(guān)于那個江湖騙子,我們需要補充筆錄。

      "我摸了下頸側(cè)的龍尾疤。掌心傳來異樣的灼熱感,仿佛在提醒我什么。

      當警察拿出華佗的照片時,疤痕突然劇烈刺痛——照片背景的拘留所墻上,

      有人用指甲刻了個模糊的圖案:一把刀穿過雀鳥,正是銅雀臺的標志。

      第九章 銅雀迷蹤暴雨砸在擋風玻璃上,雨刷器拼命擺動也趕不走水幕。林小滿把著方向盤,

      GPS顯示距離銅雀臺遺址還有三公里。"你確定要這么做?"她第三次問我,

      "張教授已經(jīng)向醫(yī)學會舉報你了。"我摸著頸側(cè)的龍尾疤,它從昨晚開始發(fā)燙。

      "華佗最后說的話是線索。"雨水在車窗上蜿蜒如蛇,"建安二十三年的銅雀臺宴飲,

      曹操給我看過一件東西。"記憶碎片在腦中閃爍:金碧輝煌的高臺,

      曹操醉醺醺地掀開一塊青石板,底下是..."小心!"刺眼的遠光燈從對面射來。

      林小滿急打方向盤,我們的車沖進路邊泥地。一輛黑色SUV橫擋在前方,

      張教授撐著傘走出來。"關(guān)云,你被那個江湖騙子蠱惑得太深了。"雨水順著他的鏡片流淌,

      "銅雀臺下面什么也沒有——除了死人骨頭。"閃電劃過,

      我突然看清他傘柄上的紋飾——交叉的雙戟,龐德的兵器。記憶轟然洞開:襄樊之戰(zhàn),

      龐德抬棺決戰(zhàn),被我水淹七軍后沉入沔水時那聲詛咒..."你是龐德后人。"我脫口而出。

      張教授的表情凝固了。他慢慢摘掉眼鏡,

      眼角的疤痕在閃電下泛著青白:"我們龐家等了十八代人,就為等華佗現(xiàn)身。

      "傘尖突然彈出半尺長的鋼針,"他救了你,但救不了自己。"林小滿突然踩下油門。

      我們的車擦著張教授沖出去時,我聽見他歇斯底里的吼叫:"銅雀臺下是華佗的青囊書!

      沒有它你們破不了詛咒!"后視鏡里,黑色SUV瘋狂追來。

      林小滿甩給我一部手機:"快看!我剛收到的視頻!"監(jiān)控畫面顯示精神病院的華佗。

      他面對墻壁,用指甲在水泥上刻字。當鏡頭拉近,

      我渾身血液都凝固了——那是《青囊書》的針灸篇,而最后一行寫著:"云長,

      找銅雀臺地宮的青銅鏡。"第十章 地宮驚變銅雀臺遺址比想象中更荒涼。

      暴雨中的土丘像座孤墳,

      只有"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牌子證明這里曾是曹操的豪華樓臺。

      "入口應該在..."我踩著泥水繞到土丘背面,龍尾疤突然灼痛如烙鐵。面前的雜草叢中,

      半塊殘碑上刻著"雀臺永固"四字。林小滿用傘尖撬開碑后松動的石板。霉味撲面而來,

      石階通向地底黑暗。我們剛踏下三步,頭頂傳來SUV急剎的聲音。"快走!

      "林小滿要往上沖,"我攔住他們!"我拽住她手腕:"一起下!

      "石板在我們頭頂合攏的瞬間,聽見張教授的怒吼和槍聲。

      手機電筒照亮的地道壁畫讓我窒息——全是我的臉。

      過五關(guān)斬六將、單刀赴會、水淹七軍...最后一面墻上,綠袍將軍被縛跪地,

      劊子手的刀高高揚起。"這不是史書記載的死法..."林小滿顫抖著摸向壁畫。

      她的手指剛碰到顏料,整面墻突然翻轉(zhuǎn),我們跌進一個圓形石室。

      正中央的青銅鏡足有一人高。鏡面模糊不清,但當我走近,龍尾疤突然金光大盛。

      鏡中浮現(xiàn)的不是我的倒影,而是被鐵鏈鎖住的華佗。"云長,聽好。"鏡中的華佗嘴唇不動,

      聲音卻直接在我腦中響起,"曹操當年在此煉制長生藥,藥引是武圣之血。"鏡面泛起漣漪,

      現(xiàn)出一本青皮冊子,"我修改藥方寫了《青囊書》,能解輪回詛咒。"林小滿突然尖叫。

      我轉(zhuǎn)身看見張教授站在入口,手中槍管冒著煙。腹部傳來的劇痛讓我跪倒在地,

      血很快浸透白大褂。"謝謝你們帶路。"張教授踢開青銅鏡前的香爐,

      "龐家祖訓:殺關(guān)羽轉(zhuǎn)世者,可得長生。"他槍口轉(zhuǎn)向林小滿,

      "至于華佗的《青囊書》..."石室突然劇烈震動。青銅鏡炸裂成無數(shù)碎片,

      每個碎片里都站著華佗。千百個聲音同時吟誦:"華陽針法終章——"金光如暴雨傾瀉。

      我眼睜睜看著那些光鉆進我的傷口,腹部的彈孔居然開始愈合。

      張教授驚恐地后退:"不可能!這不符合醫(yī)學——"他的話戛然而止。

      一塊青銅鏡碎片插在他咽喉上,血噴在墻面的《青囊書》摹本上。詭異的是,

      血漬居然自動排列成新的文字:"以仇人之血,破千年之咒。

      "第十一章 刮骨重生精神病院的隔離病房外,林小滿正和警衛(wèi)爭執(zhí)。

      我直接亮出醫(yī)師證:"重癥會診。"華佗比視頻里更憔悴。白發(fā)散亂如草,

      手腕被特制束縛帶磨出血痕。但當我靠近,他立刻睜開眼:"鏡中子看到了?"我點頭,

      從口袋掏出用手機拍下的《青囊書》血字。

      華佗的瞳孔微微擴大:"龐德的血...真的破了第一重詛咒。"他突然劇烈咳嗽,

      "但還不夠...你的瘤體只是暫時休眠..."監(jiān)護儀警報突然響起。

      我回頭看見走廊盡頭沖來的張教授——不,是頸插鏡片卻行動如常的張教授!

      他的傷口沒有一滴血,眼睛完全變成了黑色。"小心!"華佗掙斷束縛帶推開我。

      張教授的手穿過鐵柵欄,指甲暴長如刀,在華佗胸前撕開三道深可見骨的血口。

      林小滿抄起消防斧砍在張教授肩上。斧刃居然陷進肌肉拔不出來。"他沒脈搏了!"她尖叫,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藥人。"華佗用血在地上畫符,

      "曹操用銅雀臺的藥渣...做的活死人..."符咒完成的瞬間,張教授突然僵直倒地。

      我撲到華佗身前檢查傷口。觸目驚心的撕裂傷下,隱約可見跳動的心臟。更可怕的是,

      傷口邊緣的肌肉組織在蠕動自愈——就像我的腹部槍傷。"云長,聽著。"華佗抓住我衣領(lǐng),

      "龐德血脈喚醒了銅雀臺的怨氣...現(xiàn)在只有你能完成最后一步。"他咳出黑色血塊,

      "用柳葉刀...取出我的...醫(yī)心..."林小滿倒吸冷氣:"他說的是心臟?

      !"記憶如閃電劈開腦海。建安二十五年,獄卒遞來的那碗毒酒前,

      華佗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醫(yī)者之心可活死人,下次輪回...記得來取...""不!

      "我死死按住他傷口,"現(xiàn)代醫(yī)學能救你!輸血!ECMO!"華佗笑了。

      那柄柳葉刀塞進我手里:"當年刮骨療毒...你信我一次..."刀尖突然自己跳動起來,

      "現(xiàn)在...輪到你救我了..."監(jiān)護儀的ECG變成一條直線。但華佗的眼睛依然清明,

      他盯著我,嘴唇蠕動出最后三個字:"動手吧。"第十二章 青龍?zhí)K醒手術(shù)燈亮如白晝。

      我把華佗推進急診手術(shù)室時,值班醫(yī)生全都嚇呆了。"患者心臟貫穿傷!準備體外循環(huán)!

      "我扯開他染血的中山裝,露出那個可怕的傷口。更詭異的是,

      傷口周圍的皮膚正在變成青灰色——就像銅雀臺的青銅鏡。林小滿拉上簾子:"沒有助手,

      沒有器械,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摸出柳葉刀。刀身觸到華佗血的瞬間,

      龍尾疤突然灼痛難忍。

      熟悉的醫(yī)術(shù)知識涌入腦海:華陽針法、五禽戲?qū)бg(shù)、麻沸散配方..."幫我扶住他右肩。

      "我聲音變得不像自己,"準備3000ml冰鹽水。"柳葉刀劃開華佗胸腔時,

      沒有一滴血涌出。他的心臟靜靜躺在那里,

      表面覆蓋著蛛網(wǎng)般的青紋——和我的血管瘤一模一樣。當我刀尖輕觸,

      整顆心臟突然變成半透明,內(nèi)部有金光流轉(zhuǎn)。"醫(yī)者之心..."林小滿喃喃道,

      "傳說華佗畢生醫(yī)術(shù)都儲存在..."刀尖刺入心臟的剎那,手術(shù)室所有的燈都炸碎了。

      在黑暗與電火花中,我看見華佗浮在半空,白發(fā)轉(zhuǎn)黑,皺紋舒展。

      他的聲音同時從四面八方傳來:"云長,記住——青龍刀斬不斷輪回,但柳葉刀可以。

      "金光如洪流涌入我持刀的手。等備用電源亮起時,手術(shù)臺上只剩一件空蕩蕩的病號服。

      我掌心里,一枚青銅柳葉刀形狀的印記正慢慢滲入皮膚。

      林小滿顫抖著指向我的脖子:"關(guān)醫(yī)生...你的疤..."鏡子里,龍尾疤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完整的青龍紋路,從右頸蜿蜒到鎖骨。當我觸碰它,

      手術(shù)室所有監(jiān)護儀同時自動開機,

      屏幕上跳動著同一個ECG波形——正是華佗最后的心跳圖。三個月后,

      我在醫(yī)院頂樓創(chuàng)立了"青囊中西醫(yī)結(jié)合研究中心"。

      第一個病例是警察送來的張教授——他頸部的鏡片已經(jīng)和血肉長在一起,但神志清醒。

      "關(guān)主任,這病例..."年輕醫(yī)生欲言又止。我取出銀針,

      針尖在觸到張教授皮膚時泛起金光。當最后一針落在合谷穴,

      他咽喉的青銅片"叮"地掉在托盤里。窗外,一片柳葉飄落在窗臺上。葉脈的紋路,

      恰似那柄穿越千年的柳葉刀。第十三章 青囊傳承急診室的燈光在頭頂嗡嗡作響。

      我盯著自己的雙手——十指間有細微的金光流轉(zhuǎn),像是有生命般在皮膚下游走。

      自從華佗消失后,這種異象越來越頻繁。"關(guān)醫(yī)生!車禍多發(fā)傷!"護士推門而入,

      "患者頸動脈破裂!"我抓起銀針包沖進搶救室。傷者頸部噴出的鮮血已經(jīng)染紅半邊手術(shù)巾。

      主刀醫(yī)生搖頭:"太深了,根本找不到出血點..."我的手指突然自己動了起來。

      三根銀針刺入傷者鎖骨上方,精準得像是有人牽引著我的手。更詭異的是,

      針尾居然自行震顫起來,發(fā)出細微的蜂鳴。"這...這是什么手法?"麻醉師瞪大了眼睛。

      我頸側(cè)的青龍紋突然發(fā)燙。眼前閃過華佗在獄中寫《青囊書》的畫面:"...氣至病所,

      如青龍汲水..."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念出這句話,同時第四針已經(jīng)扎入傷者人中穴。

      噴涌的血流戛然而止。監(jiān)護儀上原本瀕危的生命體征開始穩(wěn)定。手術(shù)室里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盯著那幾根自行擺動的銀針。"中醫(yī)針灸麻醉?"年輕的住院醫(yī)小聲問。我搖頭,

      手指輕拂過針尾。銀針立刻停止震動,而傷者的傷口邊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這不是現(xiàn)代醫(yī)學能解釋的現(xiàn)象——我清楚感覺到,有某種古老的力量通過我的雙手在起作用。

      林小滿悄悄拉我袖子:"你脖子..."洗手間的鏡子里,青龍紋已經(jīng)蔓延到右臉頰。

      龍睛部位微微凸起,摸上去竟有脈搏般的跳動。當我凝視鏡中自己的眼睛,

      瞳孔深處閃過一抹華佗特有的青金色。第十四章 藥人覺醒凌晨三點的醫(yī)院走廊空無一人。

      我翻看著張教授的病例CT,片子上他咽喉處的青銅鏡碎片與組織完全融合,

      形成了詭異的金屬脈管系統(tǒng)。"關(guān)醫(yī)生還沒走?"我猛地合上文件夾。

      張教授不知何時站在值班室門口,白大褂下露出纏滿繃帶的頸部。

      但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瞳孔縮成針尖大小,眼白布滿黑色血絲。"您...需要換藥?

      "我悄悄把鋼筆換成銀針。張教授嘴角咧到不自然的角度:"聽說你繼承了華佗的醫(yī)術(shù)。

      "他的聲音里混著金屬摩擦聲,"正好幫我看看這個..."繃帶突然自行解開。

      咽喉處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嵌入皮膚的青銅鏡面。鏡中映出的不是倒影,

      而是銅雀臺地宮的景象——無數(shù)泡在藥液中的尸體。"龐家十八代人的杰作。

      "張教授的手指劃過鏡面,指甲變成青黑色,

      "只要再拿到你的武圣血..."鋼筆在我手中爆裂。墨水在空中凝成"敕"字,

      正是華佗在精神病院墻上刻的符咒。張教授慘叫一聲,鏡面出現(xiàn)裂痕。我趁機沖出走廊,

      背后傳來玻璃碎裂般的聲響。林小滿的公寓亮著燈。我撞開門時,

      她正在整理銅雀臺的考古資料。"張教授是藥人!"我反鎖房門,

      "他咽喉的鏡片是控制中樞..."話音未落,窗戶轟然炸裂。

      張教授像壁虎般趴在天花板上,頸部鏡片射出刺目青光。林小滿推開我的瞬間,

      被光束掃過右肩,頓時倒地抽搐。"小滿!"我撲過去檢查傷勢。

      她右肩皮膚正在以可怕的速度青銅化,血管在皮下凸起如電路板紋路。

      張教授的笑聲震得吊燈搖晃:"華佗能救你,但救不了她!

      "他的四肢反關(guān)節(jié)彎曲著爬向窗口,"想要解藥?

      天亮前來銅雀臺..."夜風吹散他的身影,只留下地板上幾滴散發(fā)藥香的青黑色液體。

      第十五章 拖刀之計黎明前的銅雀臺遺址籠罩在濃霧中。我背著昏迷的林小滿,

      每一步都讓她的青銅化癥狀加重。右臂已經(jīng)完全變成青灰色,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金屬摩擦聲。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我對著霧氣喊道,"放開她,我的血給你!"濃霧突然旋轉(zhuǎn)成旋渦。

      張教授從霧眼走出,此刻的他更像青銅雕像而非人類。鏡片已經(jīng)擴散到半個胸膛,

      表面浮現(xiàn)著不斷變化的古代藥方。"晚了。"他的聲音帶著多重回聲,

      "藥人轉(zhuǎn)化不可逆...除非..."鏡面閃過華佗被鐵鏈鎖住的畫面,

      "用你的青龍紋來換。"我輕輕放下林小滿。頸側(cè)的灼熱感達到頂峰,龍紋仿佛要破膚而出。

      記憶碎片如暴雪紛至沓來:青龍偃月刀的重量,麥城雪夜的寒意,

      還有...華佗在行刑前夜塞給我的那枚銅錢。

      "建安二十五年冬..."我不知不覺用上古漢語說道,"你在獄中給我的不僅是銅錢。

      "張教授——或者說占據(jù)他身體的龐德怨靈——突然僵住。

      鏡面上浮現(xiàn)出那枚銅錢的放大影像:方孔周圍刻著微不可見的"破咒"二字。"原來如此!

      "他的咆哮震落樹梢積雪,"華佗把《青囊書》藏在——"柳葉刀從我袖中滑出。不是實體,

      而是由金光凝聚的刀形。當它劃過空氣時,竟發(fā)出青龍偃月刀特有的龍吟聲。

      張教授脖頸鏡片突然爆裂。黑血噴涌中,

      一個半透明的青灰色人影從傷口擠出——白須老將形象,正是龐德生前的模樣。"還我命來!

      "怨靈撲向我,雙手化為長戟。肌肉記憶接管了身體。我側(cè)身避讓,

      金光柳葉刀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回斬。這招在《三國志》里有記載——關(guān)羽的絕技"拖刀計"。

      刀鋒劃過怨靈咽喉的瞬間,銅雀臺遺址劇烈震動。地底傳來千萬人的誦經(jīng)聲,

      龐德怨靈在金光中寸寸碎裂。

      那雙充滿不甘的眼睛:"輪回...未破...華佗...也困在..."朝陽刺破濃霧時,

      林小滿右臂的青銅色正在褪去。我跪在地上,看著掌心的金光漸漸熄滅。

      頸側(cè)龍紋少了三分之一,像是被什么生生抹去。

      第十六章 青囊未絕梅雨季節(jié)的醫(yī)院總是格外忙碌。我翻看著新送來的病歷,

      頸部龍紋突然微微發(fā)燙——這是個特殊信號。"下一位。"我按下叫號鍵。門開了。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被推進來,枯瘦的雙手交疊在膝頭。當他抬頭,

      我差點打翻茶杯——那雙青金色的眼睛,我永遠不會認錯。"醫(yī)生,

      我總夢見自己是個古代郎中。"老人咳嗽著說,"你說這是不是老年癡呆前兆?

      "我悄悄取出銀針。針尖在空氣中劃過的軌跡,隱約組成"華佗"兩個古字。

      老人的瞳孔驟然收縮。"或許只是前世記憶。"我掀開白大褂領(lǐng)口,露出殘缺的青龍紋,

      "要試試針灸治療嗎?"窗外,初夏的柳葉被風吹進診室,輕輕落在診療床上。葉片的形狀,

      恰似那柄穿越兩千年光陰的柳葉刀。·特別篇白大褂下的青龍銀針在診桌上微微顫動,

      像被無形的指尖撥弄。我盯著輪椅上的老人,

      他枯枝般的手指正無意識地在膝蓋上畫著某種符文——和華佗在精神病院墻上刻的一模一樣。

      "您說夢見自己是古代郎中?"我慢慢卷起白大褂袖子,露出小臂上漸漸浮現(xiàn)的金色脈絡,

      "能描述下具體場景嗎?"老人抬頭時,窗外恰好一道閃電劃過。在那瞬間的光亮中,

      我看見他渾濁的眼球深處有青金色細絲游動,如同我頸側(cè)青龍紋的微縮版。"總是同一個夢。

      "老人聲音嘶啞,"我在牢里寫醫(yī)書,獄卒端來毒酒..."他忽然抓住輪椅扶手,

      指節(jié)發(fā)白,"有個綠袍將軍在刑場外大喊,說欠我一條命..."我頸側(cè)的青龍紋突然灼痛。

      診室里的金屬物品開始共振,銀針一根接一根立起來,在病歷本上組成復雜的圖案。

      老人驚恐地向后縮,卻打翻了針盒。"別怕。"我按住他顫抖的手,

      "那是《青囊書》里的經(jīng)絡圖。"皮膚相觸的剎那,診室燈光劇烈閃爍。

      無數(shù)畫面如決堤洪水沖進我的腦海:黑暗的牢房,華佗用指甲在墻上刻字,

      突然將最后幾頁醫(yī)書塞進腰帶夾層...而腰帶的花紋,赫然是青龍偃月刀的刀鞘紋路!

      "云長...刀..."老人突然用古漢語呢喃,瞳孔完全變成了青金色。我們同時僵住。

      診室門外的走廊上,傳來相機快門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我從窗玻璃反光里瞥見一個黑影閃過——那人脖頸處有青銅色的反光。

      銅雀臺下暴雨拍打著救護車車窗。

      老人——現(xiàn)在我可以確定他就是華佗的轉(zhuǎn)世——正用注射器在手臂上畫著奇怪的符號。

      每畫一筆,就有金光從皮膚下透出。"他們跟來了。"老人突然說,"龐德的后人不止一個。

      "我猛打方向盤避開后方追來的黑色越野車。林小滿在后座檢查老人的生命體征,

      突然倒吸一口冷氣:"關(guān)醫(yī)生!他的心電圖...是《青囊書》的圖形!"監(jiān)護儀屏幕上,

      心跳波形確實組成了古老的篆體"華"字。更詭異的是,我頸側(cè)的青龍紋開始向胸口蔓延,

      與心電監(jiān)護儀的頻率完全同步。"銅雀臺..."老人撕開病號服,

      露出心口處漸漸顯現(xiàn)的三足金烏紋身,

      "地宮最下層...曹操的長生爐..."記憶再次閃回。這次是銅雀臺盛宴,

      曹操醉醺醺地拉著"我"的手按在某個機關(guān)上:"云長若肯降我,

      這臺下的寶貝分你一半..."而臺下的密室里,巨大的青銅爐中翻滾著青黑色藥液,

      里面沉浮著無數(shù)..."活人。"我和老人同時說出這個詞。救護車劇烈顛簸,

      后視鏡里那輛越野車已經(jīng)逼近到能看清駕駛員——是張教授的助手,他的半邊臉正在青銅化。

      老人突然搶過方向盤:"左轉(zhuǎn)!進麥田!"輪胎碾過泥濘的田埂時,

      他枯瘦的手指在車載GPS上劃出一個古老符號。地圖立刻切換成三維立體圖,

      顯示銅雀臺遺址下方有個巨大的球形空洞。"華佗的記憶..."老人喘息著,

      囊書》最后一章...藏在青龍偃月刀的刀柄里..."越野車在田埂上打滑翻覆的巨響中,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龐德后人要追殺我們——那把刀現(xiàn)在躺在洛陽古墓博物館的展柜里,

      而明天就是..."農(nóng)歷五月十三。"老人眼中金光大盛,"關(guān)羽磨刀日。

      "救護車沖進銅雀臺遺址時,暴雨中隱約響起古老的號角聲。我頸側(cè)的青龍紋完全展開,

      化作流光纏繞右臂。老人心口的金烏紋則飛出三道光絲,指向地宮入口的方向。

      林小滿突然指著天空:"關(guān)醫(yī)生!月亮!"血月當空,月輪中陰影恰似揮刀的武將剪影。

      在傳說中,這正是武圣顯圣的征兆。而遠處,更多車燈正穿透雨幕向我們逼近。

      第十七章 刀鳴驚夜洛陽古墓博物館的警報聲刺破夜空。我們翻墻進來時,暴雨剛好停歇,

      月光將陳列廳照得慘白。老人——我越來越確信他就是華佗轉(zhuǎn)世——突然跪倒在地,

      指向展廳中央的玻璃柜。"刀在哭。"他說。我這才聽見那若有若無的嗡鳴。

      陳列"漢末名將遺物"的展柜里,青龍偃月刀正在微微震顫,

      刀身上的龍紋在月光下泛著青光。更詭異的是,我頸側(cè)的龍紋也開始同步脈動,

      像是與古刀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五月十三,關(guān)羽磨刀日..."林小滿念著展品說明,

      "據(jù)說這天刀魂最盛..."玻璃柜突然爆裂。不是被人打破,

      而是從內(nèi)部被某種力量震碎的。古刀懸浮在空中,刀尖直指老人心口的金烏紋身。

      免費章節(jié)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7-05 02:06:07
      久久久精品国产麻豆,久久福利无码视频导航,亚洲综合无码30p,91视频亚洲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