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鶴念得愈多,趙永榮的臉色就愈發(fā)蒼白,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趙永榮,
你口口聲聲說要補償我,絕不還價,不過看我是皇親,得罪不起。
”“往日你們趙家坑害了這么多百姓,你又何曾給過他們一個交代?”我冷冷開口,
句句都扎在他的命門上。鐵證如山之下,趙永榮已無力辯駁。他一下仿佛老了十歲。
“大長公主言之有理,都是我們趙家的不是?!薄盀楸碲H罪之心,小老兒愿散盡家財,
向此前被趙家所傷的所有百姓賠罪?!薄拔視寫延窦纯剔o官,我們?nèi)一剜l(xiāng)務(wù)農(nóng),
您看這般可好?”還沒等我說話,趙懷玉先不愿意了?!暗?!你瘋了!
那可是我們家族五世攢下的錢財,都散盡了我們怎么過日子!”我看著狼狽的趙懷玉,
冷冷一笑。“趙大人不會還覺得,自己還有什么好日子過吧?”趙永榮抬頭看我,
渾濁的雙眼里全是求告和希冀?!巴砹??!蔽毅蹲×?。我還沒說,是誰幫我先說了?
我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這才發(fā)現(xiàn)了。是站在角落里許久的欽天監(jiān)正使蔣方開的口。
他說完二字,從袖口中取出了個明黃色的卷軸,緩緩展開。我恍然大悟,
頓時明白了這位蔣大人的來意?!摆w永榮,趙懷玉接旨!”圣旨一出,眾人皆下跪聽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