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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踹了地上的人幾腳,氣出完了,人也沒了力氣癱坐在地上,看樣子被嚇的不輕。

      沈歸雁將人扶起來看向一旁的劉鍾溫聲道,“父皇今夜醉了酒,去傳步攆過來吧!”

      眾人聽到沈歸雁的話這才回神,立刻圍上來溫聲細語的關心皇帝。

      皇帝在眾人面前失了顏面,自然想找回些場子,只見他故作鎮(zhèn)定的抖了抖寬袖,沉聲問,“刺客可都伏法了?”

      禁軍統(tǒng)領穆康立刻跪下回稟,“啟稟皇上,這些刺客行動前便已經(jīng)將毒藥藏在后槽牙中,眼見逃不掉便都咬碎毒藥自盡了,身上也搜不到任何能識別身份的東西,看樣子,像是有心之人養(yǎng)的死士?!?/p>

      皇帝一聽無法確認其身份,頓時怒了,“什么樣的死士才能在宮中潛伏如此之久?你每日在宮中值守,竟讓這群人堂而皇之的將刀伸到了朕的面前,再有下次,他們是不是就該把刀架在朕的脖子上了?”

      皇帝一怒,眾人立刻跪在地上,匍匐在地,無人敢應。

      皇帝越想越后怕,最后想到了什么,立刻看向跪在一旁的趙凌川,冷聲問,“看你身手了得,像練家子,是東廠的人?”

      皇帝此話一出,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今日最大的功臣,可不就是這個眼生的小太監(jiān)嗎?

      劉鍾剛想看看這是哪個爭氣的后生,卻聽趙凌川沉穩(wěn)的聲音道,“奴才從小父母雙亡,并未正式拜師學藝,只是常在街頭與野狗爭食,與欺負奴才的歹人動手,所以比別人要靈活一些,力氣也大一些,奴才如今,在西廠當值?!?/p>

      劉鍾聞言,頓時一股氣從腳地升至頭頂。

      當年皇位之爭,西廠站錯隊隨了二皇子,早已名存實亡,這些年皇上重用東廠,每年進宮的好苗子自然是由東廠先挑,剩下些沒人要的才會被送入西廠,那邊如今只剩下些不中用的老弱之輩,平日里也只配做些下賤活,何時出了這么個好苗子?

      然而,聽他無父無母無師,皇帝心中很是滿意,“今日你斬殺刺客頭領,救駕有功,當賞!”

      趙凌川卻不卑不亢道,“保護陛下是奴才的職責,奴才不敢求賞?!?/p>

      “連你都知道以保護朕為己任,禁軍都是群飯桶。”

      被拉踩的穆康聞言,跪在地上的腦袋埋得更深,就差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有人如此膽大包天,敢在宮中裝神弄鬼,刺殺圣上啊!

      沈歸雁看火燒到穆康身上,對著皇帝微微行了一禮道,“父皇息怒!此事怪不得穆統(tǒng)領,宮中向來守備森嚴,這一行人能躲在宮中三番幾次裝神弄鬼,想必已然潛伏多日,又有人為其掩護,當務之急是要將宮中徹底清查一遍,清除漏網(wǎng)之魚的同時,還要將這幕后之人抓出來才是。”

      皇帝聞言,想到方才那賊人的刀幾乎已經(jīng)要架自己脖子上了,頓時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他向來惜命,可今日這事讓他對禁軍失了大半的信任,于是他掃了一眼跟前的人,沉思片刻后將目光鎖定在趙凌川身上,“此事就交由你去辦,限你十日,將幕后賊人帶到朕的跟前?!?/p>

      “奴才遵旨!”

      趙凌川淡然的領了旨,劉鍾跟穆康的面色卻難看至極。

      皇上在他們跟前遇刺,他們錯失救駕之機就算了,如今徹查的差事還落不到禁軍跟東廠的頭上,反而交給西廠的一個無名小卒,這其中的寓意,如何不值得深思?

      若是再任由事態(tài)再這么發(fā)展下去,這宮中,怕是要變天了。

      可此時此刻,誰又敢主動上前去皇帝面前觸這個霉頭?

      眼看事情已經(jīng)交代下去,皇帝面上也有了倦色,便坐上步輦回長生殿了。

      其他不相干的人今日也被嚇得不輕,如今看皇帝已經(jīng)離開,自然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快。

      穆康對著沈歸雁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算是謝她方才及時開口求情。

      沈歸雁抬眸看向他,想起這位青年才俊在原書里,也是沈如卿的忠實守護者,為了沈如卿跟趙凌川作對,下場沒比她好上多少,心中不免對其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憐惜。

      穆康身為臣子不敢直視沈歸雁,只行了一禮,沒得到沈歸雁的回話,想著長公主此人性情多變,或許開口也并非全然是為自己求情,便也就沒有多想,直起身便去盯著手下做收尾工作去了。

      反倒是侯在一旁的沈煜發(fā)現(xiàn)了沈歸雁方才那一眼,他看了一眼穆康的背影,又看了看沈歸雁,挑了挑眉。

      忙活了一晚上,沈歸雁又冷又累,哪有心思琢磨身旁這毛都還沒長齊的小東西在琢磨什么,揉了揉太陽穴道,“夜深了,回吧!”

      沈煜行了一聲,讓人傳來步攆,親自送沈歸雁回昭華宮。

      待沈歸雁將把她送到昭華宮門外的沈煜打發(fā)走之后,綠墨立刻吩咐人準備香湯讓沈歸雁沐浴。

      廖書意想跟上去,卻再次被擋在了門外。

      他也不惱,只弓著身子站在原地,看著沈歸雁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眼睛里。

      ——

      趙凌川初到西廠就立如此大功,自然是被整個西廠的人恭維著,住處也從剛來的幾人間變成了單人間。

      只是要說能協(xié)助他做事的卻是沒有。

      暫且不說皇帝只讓他負責揪出中秋夜刺客背后的真兇,并未給他官職,即便是給了,就西廠這群老弱病殘,不學無術的廢物,也拎不出幾個能做事的。

      于是,他只能自己去查。

      三天之后,倒還真讓他查出了些東西。

      “殿下,趙凌川從那些死士身上的傷痕上看出了點名堂,順藤摸瓜,鎖定了宮中三個頗有權勢,有些年歲的宮人?!?/p>

      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沈歸雁依舊只能吃些清淡的東西,她昨日念了一句嘴巴沒味兒,綠墨便吩咐小廚房給她做了些糖水,這會兒正端過來伺候她喝下。

      眼見沈歸雁忙著喝糖水不接話,綠墨又繼續(xù)道,“只是趙凌川一個人孤立無援,這宮中人際關系錯綜復雜,不知是否走漏了風聲,他還未來得及去抓人,其中兩個宮人便自己服毒自盡了,剩下那一個被他灌了些污穢之物吐了個底兒沒死成,但是嘴巴極硬,怕是撬不出什么東西?!?/p>


      更新時間:2025-07-05 21: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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