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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監(jiān)官新官上任,西廠門庭若市,這么快就應付完了?”

      沈歸雁走到趙凌川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神色慵懶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問。

      趙凌川抬眸迎著她的目光,語氣淡淡道,“不過是些見風使舵,阿諛奉承之人,沒什么好應付的?!?/p>

      沈歸雁聞言,輕笑一聲,眼眸波光流轉(zhuǎn)間帶著幾分慵懶與愜意。

      她伸手探入旁邊桌上的果盤,拈起一顆葡萄放進嘴里,貝齒輕啟,輕輕咬開。

      葡萄圓潤多汁,在她咬下的一瞬,那雙淡粉色的雙唇瞬間多了一層水光,變得飽滿誘人。

      趙凌川看著,有些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既如此,你恩也謝了,天色已晚,跪安吧!”

      沈歸雁語畢,看著依舊跪在地上不動的人,面露不解。

      趙凌川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綠墨,沈歸雁以為他有什么要事要單獨說,便給了綠墨一個眼神,讓人退下。

      想到沈歸雁將趙凌川關(guān)在浴室那一夜讓自己著了風寒,綠墨不太放心讓沈歸雁與趙凌川單獨共處,可又想到自家殿下那個脾氣,再不放心也只得退下。

      待人走后,沈歸雁才淡聲問,“趙監(jiān)官可還有事?”

      趙凌川抿了抿唇,再次抬眸目光直直的看著沈歸雁,沉聲道,“殿下最近交代的幾件事,臣都完成了?!?/p>

      沈歸雁挑了挑眉,又捻起了一顆葡萄放在指尖把玩著,懶聲問,“所以呢?”

      “殿下還沒有賞臣?!?/p>

      沈歸雁聞言氣笑了,她抬腳踩在眼前人的胸膛,用腳趾尖點了點他的胸口,“你要弄清楚,若沒有我為你謀劃,你此刻身上怕是缺了個物件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任人擺布呢!還有現(xiàn)在被人阿諛追捧,諂媚討好的日子可過?”

      趙凌川伸手的抓住沈歸雁那只雪白纖細的腳腕,目光依舊直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人,聲音略微沙啞道,“臣要的不是那些。”

      沈歸雁皺了皺眉,想將腳收回來,卻被那人緊緊的握在手里,只得放棄掙扎,冷聲問,“你想要什么?”

      趙凌川將她的腿微微抬起,輕輕一拉,往前挪了幾下膝蓋,依舊跪在沈歸雁面前,只是距離跟她近了許多,沈歸雁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熱氣。

      她的一只腿被趙凌川搭在肩上,只得往后縮了一下,將自己的后背緊靠著椅背保持平衡,抬眸迎著趙凌川的眼神。

      趙凌川帶著繭的手掌在她小腿上摩挲著,帶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熱意跟癢意。

      他微微起身,從方才的雙腳跪地變成單膝跪地,平視著沈歸雁的眼眸。

      隨后,他低頭湊近沈歸雁捻著葡萄的那只手,張口含住那顆被沈歸雁挑中的葡萄,再次抬眸看向沈歸雁的目光又深又沉,帶著濃烈的侵占之意。

      沈歸雁聽到他用著又低又啞的聲音說,“臣想要留在殿下身邊,日日夜夜,隨身伺候!”

      沈歸雁從小被家族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并非沒見過場面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只是無論面對的是什么樣的人物,她都應對自如,從未對誰生過一絲一毫的懼意,可這一刻,面對趙凌川,她明明作為上位者,卻像是被人鉛住了四肢,扼住了喉嚨一般,靠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也發(fā)不出聲音。

      從來到這里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帶著必死之心,自然也就不曾怕過什么,可這一刻,眼前之人猶如一直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將她逼在這張狹窄的椅子里,目光里滿是沈歸雁看不清的,仿佛要將她活生生的吞掉的占有欲。

      這一刻,她無比確信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

      最后是怎么把人打發(fā)走的她已經(jīng)忘了,只是那一夜,她做了很久的夢,夢到自己被一條巨蟒追趕,她一直跑一直逃,最后躲進了一處山洞之中,正當她以為能歇口氣時,那條巨蟒從黑暗之中爬出來將她緊緊纏住,在她感覺即將窒息時,巨蟒張著血盆大口道,“臣想日日夜夜纏著殿下?!?/p>

      沈歸雁被驚醒時滿頭大汗,她瘋狂喘著粗氣,想刀了趙凌川的心前所未有的強烈。

      “殿下醒了?”

      綠墨掀開床幔,看沈歸雁滿頭大汗嚇了一跳。

      “殿下這是噩夢了?”

      沈歸雁搖了搖頭,讓綠墨吩咐宮人給她打盆洗臉水。

      “殿下這會兒醒來倒是剛好,外面天兒好著呢!太子殿下那邊差人過來問話,說是太學跟國子監(jiān)今兒有馬球比賽,問您要不要去瞧瞧?!?/p>

      沈歸雁洗了臉,看了一眼窗外的藍天白云,這才感覺身上輕松了些,她接過宮人遞過來的藥一口飲下,又漱了口才道,“去吧!就當秋游散心了。”

      綠墨聞言笑盈盈道,“那奴婢這就去回話了,讓太學跟國子監(jiān)那群學子好生準備著,可別掃了殿下的興?!?/p>

      沈歸雁輕笑,“就是去散散心,不必如此興師動眾?!?/p>

      綠墨依舊笑盈盈的回答,“奴婢知道了。”

      用過午膳之后,宮人們已經(jīng)準備好,沈歸雁便隨便點了幾個宮人隨著出了宮。

      馬車剛停在馬球場外,沈煜便迎了上來,伸手扶著沈歸雁下了馬車。

      今日他身著一身藏藍色廣袖常服,倒襯得他身長玉立,挺拔如松。

      見到沈歸雁,沈煜看起來十分高興,笑容燦爛道,“還怕入了秋皇姐懶得動彈呢!沒曾想皇姐真來了?!?/p>

      見他這般高興,沈歸雁不自覺的跟著揚了揚眉,調(diào)笑道,“怎的?還不想我來?那你差人問什么?”

      “瞧皇姐這話說得我真是冤枉??!差人去問自然是求著皇姐來的,你瞧我這都在這站了多久了,就等著你呢!”

      沈煜一邊討巧賣乖一邊提醒沈歸雁小心臺階,二人剛坐上觀球的亭臺上,宮人們便圍上一層薄帷幔,既不影響里面的人看場上的球賽,又能防止外面的人看進來。

      場下,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禮部尚書之子越文濤一直有意無意的打量那處亭臺,隨后拍了拍站在身旁的定遠侯府二公子周子謙的肩膀問,“今天除了太子殿下,還有什么人過來看球賽?”

      周子謙一邊整理自己的袖口一邊搖頭,“沒有吧!沒聽說??!”

      “那上頭怎么圍得嚴嚴實實的,從前太子殿下也不是沒來過,也不曾如此遮掩??!”

      他話剛說完,只見新任兵部尚書的家的小公子郝連杰快步走過來神神秘秘道,“聽說是長公主殿下來了?!?/p>


      更新時間:2025-07-05 21: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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