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簡誠那一巴掌,我消失了。在酒店賒了一晚,隔天佳佳回來就把我接走了。白天,
我窩在陽臺曬太陽,摸著偶爾會有反應(yīng)的小腹,幾次反復(fù)昏睡,
直到天黑佳佳下班回來我才醒來。我不想最好的朋友擔(dān)心我,所以總是騙她,
說自己白天吃得好睡得好,賽過活神仙?!肝夷?,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挂坏缴钜?,
那病痛的毒蟻恨不得把我扒去一層皮。我在床上,身體蜷縮成蝦米樣,
額頭上豆大的冷汗幾個(gè)小時(shí)都不帶停。痛到下半夜,我沒了力氣也就睡過去了。夢里,
簡誠的身影拉扯著我。記得蘇可臻剛走的那年,他一蹶不振,幾次自殘,刀痕累累。
我不想我愛的人沒了希望,所以我點(diǎn)上了淚痣,穿上了紗裙。我親吻他的傷口,反復(fù)告訴他,
我很愛他,很愛很愛他。在一起后,他不吝嗇帶我去任何場合。我最喜歡聽他說,
這是我女朋友,蘇可鈺。在外面,他很少叫錯(cuò)我的名字。一次我陪他去打冰球,
意外刮破小腿流了好多血。他知道我怕疼,抱我去醫(yī)院的路上,低聲耳語哄著我??赦暡豢蓿?/p>
我在呢。我緊緊抱著他,雖然眼淚止不住,可心里好甜。我甚至慶幸不是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