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載酒穿了個背心和大褲衩,踩上拖鞋就出門了。一到客棧外面,
花載酒就從儲物戒里掏出一輛小電瓶,然后騎上電瓶去逛鬼市。
(所以酒姐的儲物戒空間到底有多大)(花載酒,把擺爛執(zhí)行到極致的女人)(這很難評,
隔行如隔山)(話說這個副本有電嗎)這個副本確實是沒有電的,
這臺電瓶其實是陳家最新的產(chǎn)品,純鬼力驅(qū)動,百公里油耗三根人指,很適合這種古代副本。
花載酒開著電瓶行駛在路上,因為此時的花載酒是人相,路過的鬼都向她投來貪婪的目光,
但是又只能被規(guī)則束縛。墨如玉也感受到了這樣的目光,但發(fā)現(xiàn)這些鬼并沒有傷害花載酒,
他也沒有多管,因為正處于化蛟初期,實力百不存一,不然也不會被人丟進(jìn)副本。
“好多鬼啊,空氣都變臭了,還是換個地方玩吧?!蹦缬褚彩沁@么想的。
不一會兩人就來到了墮仙樓下。昨天用鬼相來參加拍賣并沒有觸發(fā)規(guī)則,
果然和花爸說得一樣,只能用人相進(jìn)入才能觸發(fā)規(guī)則,花載酒心想:“我果然是天選牛馬。
”想著便抬腳走進(jìn)去,這時掛在她脖子上的墨如玉也不睡了,警惕地盯著這里的一切。
一走進(jìn)來,一個穿著暴露,體態(tài)肥胖的女鬼就走了過來。這個女鬼臉上的脂粉完全浮在表層,
層層疊疊,十分斑駁?!斑@位客官,是打尖還是聽曲啊?”這個女鬼咧開嘴,
目中露出貪婪的神色?!拔沂菬o憂客棧的老板,想見見你們這里管事的?!保ň平氵@人能處,
有事她是真上?。ㄖ苯佑矂偟膯?,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喲,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
不過管事的前幾天回去探親了,不在樓里,老板有事的話還煩請在老地方等,
會有人來解決的?!薄斑@樣也好?!被ㄝd酒:好個p啊,老地方是哪,
我還沒說是什么事就能解決?(什么老地方,
細(xì)老師出來解釋一下)(……)(就目前的線索來看,唯一符合的只有那個不存在的房間了,
之前王英俊不是說了,在那里看見了人,而且支付不起價格可以找無憂客棧,
說明了無憂客棧可以幫他們支付價格,但不可能白給,可能是達(dá)成了某種交易。
)(不愧是你,細(xì)老師)(vocal,推理鬼才)花載酒也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要想通關(guān)副本,得先找到那個不存在的房間?!凹热还苁碌牟辉?,那今天便不叨擾了。
”說著轉(zhuǎn)身就走?!罢乒竦?,來都來了,
不享受享受享受再走?”花載酒:這是不給錢就能看的嗎?“行,那就去看看?!甭犚娺@話,
本就擔(dān)心花載酒的墨如玉懸著的心終于死了?!跋硎?享受什么,
不準(zhǔn)去!”墨如玉與花載酒面對面,張開嘴,“嘶嘶嘶嘶嘶!”“如玉怎么了,
餓了嗎?”一邊說一邊往里走??匆娀ㄝd酒沒懂自己,墨如玉差點就要說人話了,
緊緊勒住花載酒的脖子,不讓她去。“我去,yue~花如玉,停下,停下,
老娘要被你勒死了!”“我就去看看,不干什么,真的,真的,你快停下!”聽見這話,
墨如玉松了些力道,然后狠狠地在花載酒鎖骨上咬了一口?!澳阋乙矝]用,一下就恢復(fù)了。
”墨如玉:……花載酒扭了扭被勒到發(fā)酸的脖子,說:“讓你見笑了,最近有點太寵它了。
”“沒事,沒事,掌柜的隨奴家進(jìn)來吧?!闭f著,花載酒就被帶到了一個地方。
一進(jìn)來就聽見了各種喊聲,有狂笑,有大哭,還有搖骰子,推牌九的聲音,這里赫然是**,
空氣中除了有股淡淡的腐臭味外,還有股似有似無的香味?!罢乒竦?,好好享受吧,
如果銀錢不夠,還是老規(guī)矩,一根手指一百銀~”說完便貪婪地看著花載酒,
仿佛在看一道美食。聽到這話,花載酒感嘆,真是萬惡的封建社會。(我沒聽錯吧,
手指?)(好恐怖!)(不愧是詭異開的店)“這好像也是線索,再讓我康康,
還有什么好康的,絕對不是我想玩。”(?︶?)說著,花載酒就到一個賭桌前坐下,
她一坐下,就吸引了桌上所有詭異的目光,他們的眼睛里盛滿了貪婪。
“本小姐果然是秀色可餐?!被ㄝd酒不害怕反而有些小驕傲。(秀色可餐,
字面上的)(酒姐這該死的松弛感)墨如玉:(╬◣д◢),又在花載酒鎖骨上咬了一口。
“你也這么覺得嗎?如玉。
如玉:(ー_ー)!!“這位小姐要玩什么?”荷官一雙全白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花載酒。
“emmm,就玩比大小吧。”“好,下注吧,小姐。
”“買大!”說著往大的那片區(qū)域丟了一疊鬼幣??匆娔钳B錢,荷官的眸子亮了亮,
接著高聲說道:“諸位客官,買定離手。”片刻,荷官揭開骰盆,“二二四小?!薄靶〗悖?/p>
這把你輸了,還要繼續(xù)嗎?”花載酒挑眉,笑道:“繼續(xù)。”一連幾局,花載酒一直買大,
而結(jié)果一直是小,但好像她的錢好像不是錢一樣,每次都是一疊疊拿。
(一開始我以為酒姐和我一樣是清澈愚蠢大學(xué)生,沒想到她竟是千金大小姐,
嗚嗚嗚)(和你們這群有錢人拼了)(求包養(yǎng))(+)“小姐,你已經(jīng)輸了很多把了,
你的錢還夠嗎?”“是呢,我已經(jīng)輸了很多錢了,身上的錢是不太夠了。
”花載酒看著自己的指甲說道?!澳悄€要繼續(xù)嗎?”荷官嘴角裂開,張開一張大嘴,
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牙齒,似笑非笑地看著花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