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長根的第三張陣圖副本,也臨摹完成了。
神識的確消耗巨大,但對于陸長根來講,并非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若是拼盡全力,他甚至還能再臨摹五六次。
不過沒必要了,即便是要賺錢,那也是一個長久活,沒必要一次性就把自己給榨干凈。
娶妻生孩子才是根本。
“我現(xiàn)在雖然能夠布置一階高等靈陣,但因為神識太淺,需要花費很長時間。”
具陸長根自己猜測,如果現(xiàn)在使用全力,若是要布置一道一階高等靈陣,估計要消耗一個時辰。
待到神識增高,布置的速度也會越來越快。
千萬不要認為,系統(tǒng)獎勵的“技藝”不重要。
很多修士,即便擁有十分雄厚的神識作為底蘊,但是不懂靈陣技藝,對靈紋一竅不通,別說是一階高等靈陣,即便是不入階的靈陣也布置不出。
靈陣技藝與神識,兩者可謂是相輔相成,又缺一不可。
“若能找到一本鍛煉神識的功法,那就太好了?!?/p>
陸長根咂了咂嘴,走回老者跟陸佳音的身邊。
陸佳音的身旁,擺放著兩張廢了的靈紙,她正在第三次嘗試,為了不打擾她,陸長生選擇在一旁靜靜等待。
不過看陸佳音的情形,似乎并不太妙,臉色比之前更加蒼白。
汗水已經將薄紗上衣打透,隱隱能看見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肚兜,這讓陸長根心神一動,若是能夠將她也納入門中,想來一定十分美妙。
而且,父母雙方都有靈根的情況下,后代擁有靈根的幾率也會更高。
更何況,陸佳音還是一位六品靈根擁有者。
不過嘛……
陸長根也清楚,自己說好聽了是陸家招來的仙苗,實際上就是一個贅婿而已。
陸家怎么可能把這樣優(yōu)秀的子弟,給自己當小妾?
搖頭嘆息之后,陸長根重新將目光投向全神貫注的陸佳音,后者雖然消耗巨大,但強大的意志力讓她的手臂異常沉穩(wěn),筆尖沒有絲毫顫抖。
即便筆尖在靈紙上滑動的速度十分緩慢,卻沒有絲毫的錯誤。
想來,陸佳音也定是在前兩次的失敗中,找到了一些經驗。
陸長根知道,自己的神識之所以能支撐自己,一口氣臨摹出三張陣圖,跟系統(tǒng)完全脫不開關系。
產下子嗣后,不僅能提升修煉天賦,就連神識也一并提升了。
這讓陸長根開始期待,如果產下一個擁有靈根的子嗣,自己的天賦會提升到什么程度。
就在這時,陸長根體內的靈氣,忽然間躁動了一下。
許久未曾觸碰到的避障,在這一刻突然被打開,猶如洪水決堤一般奔流而出。
陸長根的眼眸一亮,欣喜的說道:“突破了!煉氣期第二層!”
自從來到陸家之后,已經過去一年光景,除了日日在自家田地中辛苦耕耘,就是在靈地中修煉,沒想到今日居然在陣堂中意外突破,著實讓人喜出望外。
定然是跟剛剛臨摹陣圖,消耗神識有巨大關系。
修煉境界的突破,讓陸長根的神識有著巨大的增長,他能敏銳的感知到,近乎枯竭的神識就在剛剛,突然間再一次暴漲。
反之,臨摹陣圖時,也能夠讓靈氣不斷增長,以至突破。
兩者間相輔相成。
就在這時,陸佳音突然間睜開雙眸,她虛弱的回頭瞥了陸長根一眼,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陸長根的存在。
陸長根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剛剛自己因為突破太過興奮,喊出了聲,將陸佳音給驚到了。
導致后者險些臨摹失敗。
對此,陸長根只好報以歉然的微笑。
一旁的老者顯然將事情的經過盡收眼底,連忙朝陸佳音問道:“怎么樣?”
陸佳音聞言,收回目光,有氣無力的說道:“成功了。”
老者這才松了口氣,說道:“你剛剛上了十幾堂課,初次領取任務便能完成,實屬難得,回頭我跟上頭說一聲,叫人給你準備一些補充神識的藥物?!?/p>
陸佳音抱拳,感激的說道:“那就多謝老先生了。”
老者開心的笑道:“不用客氣,陸家能有你這樣的人才,是陸家的驕傲才對。
這里是五枚靈石獎勵,你拿著,快回去休息吧?!?/p>
陸佳音自知身體虛弱,也不再多說,轉身準備離開,當她走到陸長根的身旁時,對陸長根點頭示意,這才有些步履蹣跚的離開。
陸長根走到老者跟前,剛要開口,便被老者訓斥道:“臨摹陣圖時,最忌被打擾,失敗是小,搞不好還會被反噬,傷及本身。陸佳音可是陸家的天驕,若是傷了本源,你拿什么來陪?”
陸長根自知理虧,只能低頭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p>
幸好陸佳音沒事,老者也不想過多追究,警告過陸長根一番后,開口說道:“陣圖原本還給我,我檢查一下,是否有損壞的地方。”
老者剛剛有看到,陸長根停留在角落中,只花了很短的時間來臨摹。
而且,他上次檢查過,陸長根僅僅是煉氣期第一層的弟子,神識肯定是少的可憐。
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幾乎不可能成功。
所以,他并沒有抱著任何希望,只希望陣圖原本沒有被損壞,那就謝天謝地了。
在仔細檢查一番之后,老者松了一口氣,說道:“陣圖完好無損,你可以離開了?!?/p>
至于后者日后,是否還會繼續(xù)來陣堂上課,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總之,陸長根若愿意來送靈石,那他就照收不誤。
陸長根不知老者心中所想,將剛剛布置好的陣圖副本,遞給老者,說道:“老先生,這是我剛剛臨摹好的聚風陣陣圖副本,還請您過目?!?/p>
老者微微一怔,隨即接過副本,狐疑的說道:“小家伙,你該不會是想濫竽充數吧,這東西若是參假,我一眼就……”
話說到一半,老者的臉便徹底僵硬下來,反復翻看剛拿到手的陣圖副本,又將抽屜中的老花鏡戴在鼻梁上,顫顫巍巍的說道:“這……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居然三張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