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弓說著,隨手將一瓶藥膏扔給醉貓,這是他前些天讓小雪熬制的一些外傷藥膏。
程弓上一世作為九州十大丹道大師之一,早就習慣藥不離身,丹不離口的道理,治病要用,
打仗更要用,所以他打同級別的一般直接以在別人看來浪費的方法,
不斷吃藥就能將對方吃哭了,永遠最強招式轟擊,然后快速用丹藥恢復,
越級挑戰(zhàn)更是家常便飯。如果不是這次事情匆忙,
最近他肯定會先煉制一批各種丹藥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如果是以前程弓說能治好醉貓,
醉貓會繼續(xù)喝酒,然后計算一下豎小拇手指還是豎中指。
胖子跟宋福絕對會毫不吝惜他們鄙視的目光跟收拾,但現(xiàn)在則完全不同。
程弓一個字贏了千萬兩白銀,還有戰(zhàn)斗時候爆發(fā)的力量,剛才給醉貓查探病情,
接著隨手寫出的幾十種藥物,早已經(jīng)徹底讓他們無語。這一夜,醉貓沒有喝酒,
這是他最近八年來唯一一天沒有喝酒的日子。。
……………………………………………………………………周太傅府邸、琴園內(nèi)。
舒緩的琴聲漸漸消散,周逸凡雙手愛惜的放在愛琴之上,
目光緩緩抬起看著下方站著的一群人,為首的一人正是周文采此刻正躺在擔架之上,
臉色蒼白、慘淡,眼神黯淡無光猶如死灰。隨即又看了一眼放在那里的那張紙,
上邊一個大大的脫字,正是之前程弓所寫的那個字?!爸餍咂腿?,你們的主子都這樣了,
你們還好意思站在這里。正好家族靠近妖獸森林的一些地方總有一些小規(guī)模的獸潮,
你們過去吧。如果半年內(nèi)能活下來還能將自身力量提升一個大境界,你們即可隨時回云歌城。
”看著那個脫字,周逸凡很隨意很風輕云淡的說著,就像是在跟家里下人們隨意的聊天,
甚至帶著親切之感?!皳渫ǎ 钡@話一說完,直接有兩個人腿一軟已經(jīng)倒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嚇得面無人色,去跟妖獸戰(zhàn)斗十百個人能活下來一個就不錯了,
而且還要提升境界。但卻沒人敢求饒更加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的退了出去。“這次你也算是出名了,
從此之后恐怕云歌城內(nèi)你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了,
我周家雖然是文臣之首但卻也絕非那等手無縛雞之力的存在。養(yǎng)好傷,
到蠻荒戰(zhàn)場好好學學吧,就算做不了一員武將,也要學會用腦袋做事,
學會如何使用自己的手下?!薄笆恰痹鞠袷撬廊サ闹芪牟?,
聽到了周逸凡的話后非但沒露出憤怒、擔心恐懼的神情,反倒是放下一塊石頭,
神情、氣色竟然都顯得好了一些。雖然他的傷不輕,也很重,更是被氣得吐血,
但遠遠沒到這種程度。面子已經(jīng)丟得不能再丟,但更重要的是能保住性命就行。
聽到抱住性命后,周文采的眼中隨即冒著怒火,程弓,你等著,
你讓我從此在云歌城沒法做人,我就讓你去做鬼。
周逸凡此刻正似笑非笑、舉止瀟灑的站起身來看著程弓寫的那個字,
就在下人抬著周文采快要出門的時候他突然溫聲道:“這次你是功中有過我暫且饒過你,
但你要記住我定下的大方針策略,現(xiàn)在任何周家之人不要跟程家人發(fā)生任何沖突。
不要以為紫嫣公主真的會在出事后能幫你,如果你敢再去碰程弓,沒人能幫的了你。
”正想著要如何報復程弓,如何不被懷疑的周文采頓時被周逸凡的話嚇出一身冷汗,
背后涼風嗖嗖直冒,自己秘密進宮跟紫嫣公主的事情竟然都被知道了。
難道真像家族內(nèi)部傳言的那樣,李家最神秘的一只力量已經(jīng)被他掌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那周逸凡的可怕就已經(jīng)不僅僅局限在年青一代中了,
比之年青一代中第一高手的七皇子也未必差多少。在下人將周文采抬出去后,
從另外一個方向走出一老者,一身寬松衣著看起來那是隨意。
此人正是當朝太傅、周逸凡的爺爺周松。“文采在家族中也算杰出之人,
未來當封疆大吏不太可能,但治理一府之地應該還沒什么問題。沒想到這次出了這等事情,
他父親剛才還特意趕過來像我求情?!敝芩烧f的很隨意,說是周文采父親前來求情,
但他卻是等到了周逸凡處理之后才現(xiàn)身,其意不言而喻,顯然是對周逸凡無比的信任,
同時也給予他足夠的權(quán)利。周家很龐大,他們家已經(jīng)富貴了幾百年,
當年太祖建國之時他們就跟隨,所以在他們眼中程家不過是暴發(fā)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