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雍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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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禮接過紙張,隨即開始細(xì)細(xì)查看起來。

      只看了一眼,拓跋禮的眉毛便是一跳,表情更是充滿了驚疑!

      “戰(zhàn)爭是政治的延續(xù)!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這話是誰教你的?”

      拓跋婉兒聞言頓時面露不滿,“就不能是女兒自己想出來的嗎?”

      拓跋禮聞言輕笑道:“就你那點水平我還不清楚?不說你想不想得明白這些道理,便是你知道道理,這話你也寫不出來!”

      拓跋婉兒聽后氣得鼓起了臉頰,但她卻沒底氣反駁,這話確實是張玄教她的!

      “哼!父皇要是不信,大可考教我好了,你看我懂不懂!”

      見拓跋婉兒這么有信心,拓跋禮也來了興致。

      “那好!那我便考考你!那你便向我解釋解釋第一句話的意思吧!”

      拓跋婉兒聞言立刻站直了身姿,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張玄向她講述這段話時長身玉立的英姿。

      “女兒認(rèn)為兵法分為道、法、術(shù)、器四個部分,這句話便是屬于兵法之道,是軍事行動的綱領(lǐng)!”

      “戰(zhàn)爭的勝負(fù)不該局限于一場戰(zhàn)斗或者一地一城的得失,應(yīng)該看戰(zhàn)爭有沒有達(dá)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拓跋禮聽得連連點頭,不管自己女兒背后的高人是誰,這人顯然水平極高,和氏族里那些無時無刻都想著南下?lián)屢话训耐鯛攤冇兄烊乐畡e!

      緊接著便又聽到拓跋婉兒繼續(xù)說道:“例如前大周,叛亂初始,官兵把叛軍打得落花流水,可贏到最后卻失去了江山!”

      “為什么?”拓跋婉兒極力模仿張玄講課時候的模樣。

      然后又自問自答道:“那是因為戰(zhàn)爭只是政治的一種手段,有些問題是靠戰(zhàn)爭解決不了的!”

      “官兵們可以贏九十九次,但叛軍們只要贏一次就夠了!因為叛亂的源頭是無窮無盡的活不下去的失地百姓!”

      拓跋禮聽得若有所思,對于前朝大周的覆滅,他也有過思考,但卻沒想到這一層。

      北涼自稱是大周的繼承者,那么自然要從大周的覆滅中吸取教訓(xùn),以免重蹈覆轍。

      雖然如今的北涼軍力鼎盛,壓得大乾喘不過氣,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北涼內(nèi)部也有許多隱患。

      其中最緊迫也是最明顯的就是繼承危機(jī)!

      “那你覺得應(yīng)該如何解決呢?”拓跋禮開口問道。

      這把拓跋婉兒問得一愣,對于一門心思只在如何當(dāng)兵打仗上的她來說,當(dāng)時她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并沒有向張玄提問。

      于是只能支支吾吾的回道:“呃~這個嘛,容女兒回去想想再回答父皇吧!”

      拓跋禮笑了笑,回去想想?是回去問問你背后的高人吧!

      拓跋禮也不點破,正準(zhǔn)備讓拓跋婉兒接著往下講,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內(nèi)侍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陛下,雍親王求見!”

      拓跋禮眉頭一挑,“哦?十三弟來了?快快請他進(jìn)來!”

      “?。渴鍋砹藛??”拓跋婉兒臉上第一次面露驚慌。

      緊接著一名身著黃色錦袍身形矯健的大漢龍行虎步走上殿來。

      “臣弟叩見陛下!”

      “快起來!你我之間還講究這些禮數(shù)做什么!”拓跋禮面露無奈。

      “君臣本分不敢逾矩!”雍親王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并狠狠瞪了拓跋婉兒一眼,看得拓跋婉兒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這位敢目光直刺皇儲的雍親王,正是拓跋禮一母同胞的十三弟拓跋義,兩兄弟自幼就十分親密,拓跋義也在拓跋禮奪取皇位的過程中出力頗多。

      在拓跋禮登基后,又親自領(lǐng)兵擺平了草原上不服拓跋禮的各個部落,可以說拓跋禮這個皇位有拓跋義的一半!

      而拓跋禮對自己這個親弟弟也十分親厚,賜下的金銀名爵無算,還把自己唯一的女兒交給拓跋義管教,這也是拓跋婉兒這么怕自己這個十三叔的原因。

      “義,你快來看看,這是你侄女寫的,你看看如何?”

      不管拓跋婉兒背后是不是有高人,做女兒的能寫出如此高深的見解,做父親的總是掩不住的得意。

      拓跋義湊到書桌前,拿起一張拓跋婉兒的功課,剛看了一眼,便和拓跋禮一樣面露驚疑。

      “這是婉兒寫的?”

      見到一向嚴(yán)厲的十三叔也如此驚嘆,拓跋婉兒的小腦袋幾乎要抬到天上去!

      “十三叔!士別三日當(dāng)挖目相看!這正是我寫的!”

      拓跋義白了拓跋婉兒一眼,“那是刮目相看!”

      拓跋婉兒頓時羞了個大紅臉,隨即強(qiáng)辯道:“反正意思也差不多!刮得重了點,不就是挖了嗎?”

      拓跋義看了看自家這個有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侄女,搖頭嘆氣道:“你還是明說吧,這是誰替你寫的?”

      拓跋婉兒聞言頓時委屈地撅起了嘴,“十三叔,你怎么不信我呢?這就是我寫的!”

      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父親,“阿爸,十三叔他不信我,你該是信我的吧?”

      拓跋禮聞言摸了摸鼻子,“唔~我也想見見你這位老師!”

      “什么老師???這都是我自己想的!”拓跋婉兒抵死不認(rèn)。

      “哼!別人寫的東西再好,那也不是你自己的!我布置給你的功課你就這么敷衍,罰你禁足一個月,好好閉門思過去吧!”

      拓跋義說完也不理會拓跋婉兒的求饒眼神,將目光聚焦在了拓跋婉兒的功課上。

      不管這東西是誰寫的,無疑是高人所作!

      拓跋義領(lǐng)兵打仗多年,雖然沒有系統(tǒng)地學(xué)習(xí)過軍事理論,但本身天賦不錯,加上豐富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有了一些籠統(tǒng)的認(rèn)知,只是沒法形成系統(tǒng)的理論。

      看了張玄給拓跋婉兒寫的功課后,竟然有豁然開朗之感!

      “正該如此!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qiáng)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義而勞之,親而離之。這話說得真好!”

      聽著自家十三叔不停地夸贊自己的功課,拓跋婉兒臉上卻沒有半分得意。

      之前她還能騙騙自己,這會兒被揭穿后,卻是繼續(xù)不下去了!


      更新時間:2024-08-27 07:5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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