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出現(xiàn)三行的路人甲在與惡毒女配一番斗智斗勇過后終于搭上了男主陸哲的手陸哲溫柔帥氣,
總能為我遮風(fēng)擋雨我以為遇到了心軟的神可有一天,
他卻掐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耳邊陰狠地奸笑:“去死吧!”原來是個索命的鬼?。?!
1.“你個死丫頭,不干活在這發(fā)什么呆?”耳邊傳來中年女人刺耳的謾罵聲,
我揉了揉被砸疼的頭。心里不爽:“媽的,敢罵老娘,看我不......”抬起拳頭,
正想罵回去,可入眼的一切都讓我驚呆了。破爛的房屋里,矮小的桌子上堆滿了剩菜剩飯,
很明顯是剛吃完沒多久,地上堆滿了臟兮兮的衣服和襪子。我怔住了,
我剛剛不還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嗎?這破地方是什么鬼?難道我被綁架了???!
看到我一連串如同鬼上身的動作,一旁的中年女人快步走來,一把擰住我的耳朵?!敖?,
你又犯什么?。磕銈€賠錢貨,一天天的就知道發(fā)呆,快去洗碗!”什么鬼,我不是叫陳嫣嗎?
江念?好熟悉的名字,這不是我看的一本小說里一閃而過的路人甲嗎?我居然穿進小說里了?
耳朵被死死揪住,泛紅的耳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我只能假意答 應(yīng):“好好好,
我馬上去?!笨吹轿业皖^答應(yīng),中年女人這才松開手,揉了揉手腕,轉(zhuǎn)身走向躺椅,
嘴里念道:“都給我揪疼了......”捂著耳朵,我憤憤地走向洗碗池,松開水龍頭,
手里洗碗的動作沒停,思緒卻早已爆炸。江念是小說里只存活了一章的路人甲。母親早逝,
沒過幾天父親又找了新歡,也就是剛剛那個臉涂得像鬼一樣的中年女人余婉容。沒過多久,
余婉容為父親生下了一個兒子。這讓多年無子的父親欣喜若狂,連辦了三天酒席慶祝得子,
從此余婉容便成了這個家里說一不二的人。余婉容是個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在江德海面前演著疼愛女兒的好母親。背地里,卻對江念又打又罵。
由于江德海常年在外打工,余婉容更是撕下偽裝,每天像使喚傭人一樣虐待江念。
按故事走向,江念因為接過了男主陸哲好心遞給她的一瓶水,
便被愛慕著陸哲的女配徐清麗處處針對霸凌。更過分的是,
徐清麗私底下偷偷給了混混蔣嘉爍一筆不菲的價錢,讓他故意扮可憐接近江念。
天真的江念不僅被蔣爍嘉騙身騙心,還在校園論壇上被造謠了幾百樓。最后,
心灰意冷的江念拖著滿身傷痕的身體從十三樓一躍而下。原文里對江念的敘述戛然而止,
而作者提到江念這個角色只是為了襯托徐清麗的惡毒。可憐的江念,
從來沒有獲得過一絲溫暖。太可惡了!我一邊在心里怒罵著,一邊加快了洗碗的手速。突然,
一個俏皮的聲音響起?!八拗髂愫?,我是此次穿書的系統(tǒng),你可以叫我尊敬的系統(tǒng)殿下。
”我瞇了瞇眼,一把將眼前的土撥鼠拽了起來:“你就是系統(tǒng)?怎么那么胖?
”“宿主你太無禮了!”土撥鼠漲紅了臉,掙扎道。聞言,我甩了甩手,
將它丟到身后的桌子上。然后,轉(zhuǎn)身打趣道:“就叫你小胖墩吧?!毙⊥翐苁笳腴_口,
就被我打斷了:“所以我此次的任務(wù)就是幫助江念改變命運,重啟人生?”走到桌子旁,
低下身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土撥鼠。土撥鼠點了點頭,
我繼續(xù)說著:“并且如果我完不成任務(wù)就回不去對吧?”“沒錯,宿主,
沒想到你還怪聰明的?!蓖翐苁筇Я颂а坨R。那當(dāng)然了,我可是穿書文的重癥愛好者!
我撇了撇嘴,正當(dāng)我想詢問有關(guān)的劇情時,余婉容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坝帚吨陕锬??
沒聽見你弟弟在哭嗎?快去給你弟弟放洗澡水!”現(xiàn)在還不是正面剛余婉容的時候,
只能委曲求全。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向浴室。浴室不大,
模糊的舊鏡子掛在洗手臺上面。我拿手擦了擦鏡子,一張清麗的臉立即浮現(xiàn)出來。
白皙的皮膚,櫻桃般的小嘴,巴掌大的臉上,兩個眼睛又大又圓,
像剛成熟的葡萄一樣純凈透亮。好美啊!怪不得徐清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毀掉江念。
這張臉確實美得讓人挪不開眼。放好洗澡水,我轉(zhuǎn)身走進了江念的小屋。打開門,
入眼的是與外面屋子不同的干凈整潔。每一件物品都整整齊齊地被擺在桌子上。躺在床上,
把手枕在腦后。床好硬??!“小胖墩,出來吧!”我叫了一聲。隨即,
一個胖乎乎的球滾了出來?!八拗鳎惺裁词聠??”“我有沒有什么技能?
比如換個軟一點的床?!蔽倚毖燮沉似场!邦~......這種技能沒有”土撥鼠無語了。
聞言,我無奈地擺擺手:“朕知道了,退下吧?!逼D難的環(huán)境,挑戰(zhàn)不小哈。
關(guān)于江念的介紹就只有零碎的幾句話,只能看我隨機應(yīng)變了。2.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陣刺耳的爭吵聲叫醒。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余婉容諂媚的夾子音:“唉,張老板,
還是老價錢......”“對,一次五百......”許是又聽到什么笑話,
女人嬌俏地回了句;“討厭”。這番話一下子讓我從睡夢中驚醒,我趕忙輕手輕腳地下床,
踱著步走向門口。倚在門上,我把耳朵緊緊貼著門縫。“余婉容,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我心里一陣暗喜。原來這個繼母私底下一直做著這么不見人的勾當(dāng)。
我光著腳一溜煙跑回被窩,心里不停盤算著。看來,要想毀掉余婉容得從這里入手。
不過不能打草驚蛇,得慢慢下手......為了防止那個老婆娘又拿我當(dāng)出氣筒,
沒回籠多久我便溜出了門。想也不用想,她要是能讓我在家吃早飯,太陽都得打西邊出來。
江念的家在一個很深的巷口里,正值冬季,路兩旁的樹木光禿禿的?!八?,好冷。
”我抱著胳膊,想通過摩擦手臂來取暖。這個死婆娘,我真服了。大冬天的,
自己的兒子裹得像個球一樣,給我就這么個單薄衣服。還是破洞的!??!
誰知道是從哪撿來的。我伸出凍紅的手指,比了一個中指。突然,旁邊響起嗚咽聲。
轉(zhuǎn)頭看去,是一個男生。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打扮地像乞丐的男生??雌饋砼K兮兮的。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走進了他。他緩慢地抬起眼,露出巴掌大的小臉,眼睛水汪汪的,
很有破碎感。喲,這不是蔣嘉爍嗎?那個大名鼎鼎的富二代浪子。哦不,
還應(yīng)該加一個頭銜--徐清麗的頭號舔狗。好哇,
原來蔣嘉爍就是在這個時候故意扮可憐接近女主的。許是看到眼前清秀的女生愣了神,
蔣嘉爍繼續(xù)演起來了?!澳芙o我買點吃的嗎?我已經(jīng)兩天沒吃飯了?!闭f完,
還捂了捂自己“空虛”的胃,抬頭繼續(xù)上目線攻擊。
想到這張臉后來那副騙身騙心的討厭嘴臉,我冷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笆Y大少爺,
下次扮可憐記得不要穿名牌,露出貂毛了。”“還有,胃不是在那個地方,你捂錯了。
”說我,我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只留下干瞪著大眼吃驚的蔣嘉爍。“臥槽,
老子一大早起來裝扮了三個小時,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回過神來的蔣嘉爍一把扯掉了烏黑的假發(fā),露出了一頭黃毛。點上煙,蔣嘉爍深吸一口,
瞇著眼望向女生漸行漸遠的背影:“有趣,能認出這是名牌貂衣,這女人不簡單。
”學(xué)校很近,沒兩步就走到了。小胖墩跳了出來,坐在我身上,介紹道:“宿主,
你的班級是高二五班”我瞅了一眼肩上的小家伙,顛了顛肩,說道:“原來你還能做講解的,
剛才為什么不出來講解?”土撥鼠呵了一聲,呲著牙:“宿主,剛剛關(guān)系到劇情發(fā)展,
我無權(quán)干預(yù)劇情,只能你自己來走?!闭f完,收到我的一記冷眼,便趕忙一溜煙消失了。
按著剛剛土撥鼠的指示,我邊走邊抬眼看教室上空的班級號。突然,
一個嬌小的身影往這邊撞。沒來及閃躲,便被那人拽住了衣領(lǐng)?!澳銢]長眼嗎?
”嬌媚的狐貍眼里露出陰狠的眼神,讓人不寒而粟。這就是徐清麗吧,
我努力回憶著書中的描寫。濃艷的大紅唇,時下最流行的空氣劉海,
還有原著里多次提到過獨屬于徐清麗的玫瑰花香。我清了清嗓子,
抬頭說道:“是你自己走路歪,撞到我了應(yīng)該給我道歉。怎么反倒咬我一口?
”許是往??磻T了江念低頭懦弱的樣子,徐清麗明顯一怔,神情里露出了一絲慌亂。
徐清麗身后的小跟班也都瞪著眼,互相疑惑著。“好你個江念,今天不要是不給我道歉,
你就別想走!”徐清麗少見地扯著嗓子吼。針鋒相對的爭吵聲不一會便引來了許多圍觀同學(xué),
大家都在小聲討論著,江念今天好像突然變得不慫了。對付你這么個小玩意還需要什么心機,
我心里冷哼。想當(dāng)初你陳姐我一手打三個校園霸凌者,區(qū)區(qū)徐清麗,我就要跟你對著干!
我抬著眼瞅著徐清麗逐漸紅溫的臉,心里一頓滿足??蓻]想到,徐清麗像是突然發(fā)了狠,
兩手死命拽著我的頭發(fā)。大意了,但問題不大,畢竟我可是學(xué)過格斗術(shù)的。被迫彎著腰,
我拽著她的腿撲過去?!芭椋。?!”巨大的聲響后,我騎坐在了徐清麗身上。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雙眼,一邊捂著嘴一邊拿起了手機拍照?!澳銈兏煽粗陕?,
快來把這個賤人給我拽下去!”徐清麗漲紅了臉,向小跟班們叫喚道。兩個小跟班互看一眼,
畏畏縮縮地正要上前。我抬眼射去一記冷眼,兩個人便都嚇跑了。我拽著徐清麗的頭發(fā),
不耐煩地說:“給我道歉!”“你算個什么東西!”徐清麗很不識相地?zé)o能怒吼道。
看來只能放出大招了。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大家都在拍照呢,
你說要是被陸哲看到他會怎么想?”一股深深的恐懼從腳底竄上來,徐清麗惶恐地顫抖著。
“給你三秒鐘時間,三,二,一......”我用手指數(shù)著數(shù)?!皩Σ黄?,對不起,
對不起行了吧!”徐清麗皺著漂亮的小臉小聲啜泣道。隨后我站起了身,拍了拍腿上的灰。
身上一輕,徐清麗像兔子一樣爬了起來,釀釀蹌蹌地踩著粉色小皮鞋跑走了。
徐清麗哭著跑到洗手間,擦著褲子上的灰,打開手機。不看還好,一看,天都塌了。
校園論壇上爆了幾百樓,全都是她被江念撂倒的照片。
下面的評論更是把她氣得半死:【哎呦我去,堂堂富家小姐徐清麗就這樣被江念打敗了?
】【江念好厲害!我早就看徐清麗不順眼了,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xiàn)在好了吧。
真是惡有惡報!活該!】【大快人心啊!江念好樣的!】【臥槽,江念是哪方神圣?
之前怎么沒聽說過?】【江念長得不錯嘛,我看比徐清麗好看多了!
】......越往下翻越生氣,徐清麗抖著手,撥下了一個號碼:蔣狗。電話打通,
還沒等對方應(yīng)聲,徐清麗便嚎啕大哭起來,精致的妝容早已被哭花。“你別哭,
我先辦法幫你教訓(xùn)她。”蔣嘉爍哄了哄電話對面的徐清麗。掛掉電話,
蔣嘉爍把玩著手中順滑的假發(fā),腦中冒出一個壞點子。
3.“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我拿起桌洞內(nèi)像個不停的手機,
這個手機一看就是幾年前的款式了。雖然卡頓,但是在原主的保護下看起來很是干凈可愛,
手機掛墜是江念最喜歡的小狐貍。是不認識的號碼,我一向不接不認識的號碼,
便順手攔截了電話。翻開校園論壇,那個火爆的帖子早已消失不見,
連一些小的嘲諷帖子也都不見蹤影?!昂?。”徐清麗的動作可真快,
這才過了半個小時就把校園論壇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全都清掉了。我剛想關(guān)掉手機,
卻又被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來者不善,我心里琢磨著。思慮片刻,還是抬手接了電話。
“小江念,今晚十點到星程ktv,不見不散?!彪娫捘穷^傳來蔣嘉爍似笑非笑的聲音。
“......”莫名其妙被油了一下,我忍住想要問候他祖宗的沖動,
咬著牙:“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去?”“你不覺得你少了什么東西嗎?
”蔣嘉爍放肆地笑出了聲。少了東西?正疑惑中,小胖墩跳了出來,
在我耳邊提醒道:“宿主,江念的小狐貍玩偶不見了,平時都放在桌洞里的,
那是江念媽媽送的?!蔽野櫫税櫭?,對電話那頭說道:“行,我去!”“那就不見不散嘍,
小美女......”蔣嘉爍還想繼續(xù)說著,但我立馬掛了電話,打斷他的施法。
這可怎么辦,雖然我會一點格斗術(shù),但是如果蔣嘉爍叫來他的那些混混兄弟,
我的勝算也不大。等等,他叫我什么來著?小美女......如果來硬的不行,
那就只能來軟的。晚上十點,星程ktv燈火通明,攬客的濃妝美女在門口左呼右喚,
一個個西裝革履的油頭大叔招架不住地往里走。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我拽了拽書包肩帶,
心里鼓著氣走了進去。來到了約定的包間,我?guī)ч_門。果然,全TM一堆混混。
我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入眼可見的就是身著七分褲的精神小伙,綠毛,藍毛,紅毛,
還有蔣嘉爍的黃毛。蔣嘉爍正抽著煙,腿大張著,姿勢舒服地躺在真皮沙發(fā)里?!皢眩?/p>
挺準(zhǔn)時。來吧,陪我喝一杯?!笔Y嘉爍搖著手里的酒杯,不懷好意地笑道。見狀不對,
我故意夾了夾嗓子:“人太多了,只想和你一個人喝?!闭f完,我還生硬地擠了個媚眼。
許是被我反差的表現(xiàn)驚到了,蔣嘉爍滅掉了嘴里的煙,斜眼示意道:“你們幾個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