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那年的夏天。我的富少舍友們，竟在這狹小的空間里，
對新來的女老師做出了令人發(fā)指的惡行。他們將女老師圍在中間，實施了侵犯。后來，
室友們接連倒下，差不多都被毒死。而我，這個“法律上”無辜的人，在第三次審訊后，
卻被安上了投毒的罪名，被迫為權(quán)少頂罪。審訊室里，燈光昏暗，
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我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恐懼與無奈交織在心頭。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帶著沉重的負擔，
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擺脫這可怕的命運。……“你在譏諷我的無恥與卑鄙嗎？”我怒聲質(zhì)問，
聲音沙啞而凄厲?！皼]錯。你瞧你，渾身皆是我不識的大牌?！蔽业哪抗庠谒砩襄已?，
心中滿是憤懣與不平?！澳憧稍剂?，你的一件衣衫，哪怕僅是一只鞋，
其價值便遠超我所有衣物變賣所得。”我情緒幾近失控，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雙眼圓睜，
透露出癲狂之色。我奮力撐起身子，搖搖晃晃地站起，卻又瞬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
“你還有仇富心理？”顧警官冷峻的下巴輕輕摩挲著衣衫，在那我叫不出牌子的便裝襯托下，
冷不丁地冒出這句話。我發(fā)出一陣干澀的冷笑，緩緩坐下，靠在囚椅上，滿心疲憊。“不，
我想說的是，你擁有良好的教育與光明的未來，而我卻渾渾噩噩，終日惶惶不安。
有人說我不夠努力，可我從未停歇腳步，一直在黑暗中苦苦摸索。后來我才明白，
努力不過是最終的謊言，努力才是最大的壓榨。
”顧忌禮識趣地開口道：“這似乎與審訊并無關(guān)聯(lián)！”“但我已然無話可說，
況且這是審訊嗎？”我主動終結(jié)了兩人之間的談話，癱軟靠在囚椅上。緊接著，
我被兩名協(xié)警叉著提了起來，送回監(jiān)牢。監(jiān)牢門前，我湊到顧警官耳邊，
語調(diào)中滿是嘲諷：“你這樣壞良心的人活不長久，我說的！
”我在他那滿含怒意的凝視下走進監(jiān)牢，清晰地看到他頭頂上青筋暴起。想來，
這或許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嘲笑吧?！罱K，顧忌禮那關(guān)鍵的“證據(jù)”，拿下了我，而我，
無奈地接受他們給出的最后安排。我似乎一直都在被動地承受著命運的擺弄。我，趙見生，
僥幸考進了國內(nèi)一所頂尖大學?？烧l能想到，在那宿舍之中，噩夢竟悄然拉開帷幕。
開學之時，寢室里的時光乍看之下極為難得地寧靜，猶如一片毫無波瀾的海面，然而，
那平靜的表象之下，卻是波濤暗涌，不斷地沖擊著海面，仿佛在進行著試探與敲打。
我的室友夏凌，漸漸顯露出他那變態(tài)的欲望。他竟將我們劃分成四等之人，
在他的淫威逼迫之下，我和幾位舍友不幸被劃分為三等之人，
每日干著打掃衛(wèi)生、買飯以及取外賣的苦差。而還有那身為“豬玀”的四等之人——周明，
他有著“嗎嘍”的本性，時常被他們用“巴雷特”抵住臉龐。一切看似暫時安穩(wěn)，
人也還活著，可故事的源頭才剛剛開始。夏凌的頭號小弟錢奮，作為“二等人”，
迎來二十歲生日。夏凌大張旗鼓地要求大家出錢給錢奮慶生。而錢奮也實在，
竟拿著錢想把請來的小姐偷偷帶進寢室。這不，錢奮站在寢室外，
語氣強硬地命令周明：“你把她帶進去！”說著指向后面化著淡妝的女人。
那女人身著繡著茉莉花的白色旗袍，舉手投足間，既不失風情，又盡顯嫵媚。
“我會被開除的。”周明低著頭，不敢看錢奮的眼神，任由風輕輕吹動衣角。
錢奮用力拍了拍周明的肩頭，語帶威脅地說：“在寢室里，我對你夠好了吧？你想想，
夏凌打你的時候，都是我?guī)兔χ苄?，他讓我下手時也沒那么重?！敝苊鲃傄_口，
卻被錢奮打斷。“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跟我們做的那些事告訴范圍怡？
你覺得她還會幫你拿助學金嗎？”說完，錢奮的手狠狠扇在周明臉上。隨后，
錢奮丟給周明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zhuǎn)身向宿管趙阿姨走去。周明無奈，
只得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小姐”披上，小心翼翼地領(lǐng)著她朝男寢走去。
錢奮則光明正大地站在宿管趙阿姨面前，有意無意地拉著她的手，借著報修的名義，
與她談天說地，吹噓起來，一口一個“姐”，把趙阿姨哄得花枝亂顫。不多時，
話題就轉(zhuǎn)到了趙阿姨的老對頭孫阿姨身上。兩人一起斥責孫阿姨在寢室的種種行徑。據(jù)說，
孫阿姨在這里工作了三四十年，一直對剛來的趙阿姨當總宿舍長一事耿耿于懷，
時不時陰陽怪氣。而趙阿姨又看不起孫阿姨壓榨學生、強買強賣的行為。
兩人就這樣相互看不順眼，經(jīng)常挑對方的毛病。錢奮與趙阿姨搭上關(guān)系，正是因為那一件事，
而那也成了所有罪惡的源頭……大廳之中，周明牢牢地擋在小姐身前，
錢奮則全力遮擋著趙阿姨的視線。原本一切看似都在朝著良好的態(tài)勢發(fā)展，然而，
正掩嘴而笑的趙阿姨手中的筆卻意外滑落。就在她彎腰撿起筆的那一剎那，
她的目光捕捉到了兩人。趙阿姨微微疑惑，
隨口問了一句：“那個戴帽子的同學怎么撐著白色高跟鞋呢？”走著的兩人身形一怔，
隨后開始有意無意地加快了腳步。錢奮猛地搖了搖頭，看著兩人說道：“如今啊，
總有些不正當愛好，更何況這些還都是藝術(shù)生呢？他們啊，除了床板是硬的，
其他的似乎都是軟的?！闭f著，趙阿姨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可不能做出欺負同學的事，我可得多盯著點?！薄澳鞘亲匀唬瑳]有您盯著，
還真不知道這整棟樓會被某些人弄成什么樣呢！”錢奮順著話往下說，
順便還暗踩了孫阿姨一腳。突然，一顆心又從嗓子眼兒里被扯了出來，
另一個人牽住了兩人的手腕。周明定睛一看，原來是多事的孫阿姨。趙阿姨和她對視一眼，
兩人悄然間又開始了針鋒相對。錢奮瞥見趙阿姨的神色，趕緊小跑過去，
不顧趙阿姨嗔怒的眼神，接過話茬，“孫阿姨！您那超市最近又掙了不少吧？還要進貨呢！
”孫阿姨每回搬貨都會叫上我的肌肉男室友魏沈陽。
但夏凌為了在一個自己認識的黑老大面前逞強，和在酒吧里的另一伙人干架，
魏沈陽抹不開夏凌的面子，結(jié)果被捅傷了胃，只能在寢室養(yǎng)傷。一時之間，
孫阿姨有些頭疼不已。趙阿姨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幻，可嘴角卻高高揚起，
幾乎咧到了脖子根。孫阿姨聽聞此言，神色陡然大變，待反應(yīng)過來后，雙手叉腰，
高聲叫嚷起來：“這話說得可難聽了！什么叫掙了幾個子？
我這分明是在為同學們提供便利呢！不就是價格收得貴了點嘛，那又如何？”“是啊！
什么都貴上兩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飯呢？還強拉著過往的人買。誰不買，
誰的寢室就要被你扣衛(wèi)生分。”錢奮言辭犀利地指責?！拔覟橥瑢W們提供方便，
周邊的小賣部那么遠，再說了，你不買有的是人買?！睂O阿姨揚起下巴，一臉傲氣。
周明兩人趁著他們爭吵的間隙，悄悄溜走。而錢奮與孫阿姨的爭吵仍在繼續(xù)，且愈發(fā)激烈，
逐漸演變成了沖突?！安痪蜋z查衛(wèi)生嗎？來呀！來呀！
”“你你你……你和那姓趙的關(guān)系也不清不楚，別以為我沒看出來！
還有你們寢室那件事……”孫阿姨氣急敗壞?！澳隳隳?，你說什么呢！看拳?。?！
”錢奮怒喝一聲，渾圓的拳頭猛地掄了過去?！鞍ミ希?，你，你不講武德啊？
”孫阿姨痛呼?！靶〗恪泵鎺邼胪瓢刖偷刈诖差^，柔美的肩膀微微露出，盡顯風情。
錢奮滿臉諂媚地對夏凌說道：“哥，我哪有這般福分呢？”“阿奮，我給出的東西從不收回。
你如此，可讓我有些難辦?。 毕牧栉⑽Ⅴ酒鹈碱^?！案?，我懂！雷霆雨露，
皆是上天恩賜；逢魔遇佛，皆為人生歷練。跟著您，我能分得一點好處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錢奮識趣地退了出去。寢室里漸漸傳出不小的動靜，夜也越發(fā)深沉。夜色如墨，
肆意蔓延，籠罩了整個天空。孫阿姨像往常一樣，悄然來到她那視為發(fā)財之地的地方，
孤身一人。孫阿姨站在門口，舉著手機，準備沖進去，心中暗忖：“你們可小瞧孫阿姨了！
又有收獲了?！睂O阿姨輕輕地推開了門，然而，不久前才開啟的命運之門，
此刻似乎又緊緊關(guān)閉了。幾日之后，顧警官與其助手蔣沈首度出現(xiàn)在我的人生，
然而卻是前來問訊我的室友錢奮。“你最后一次見到你們寢室樓的孫傳梅孫阿姨是何時？
具體一些。”助手蔣沈開口詢問?！皟伞瓋商烨暗南挛绨??！卞X奮言語間略顯局促。
“聽聞趙阿姨所言，你們那日起了一點矛盾，還動了手？具體講講?！闭f著，
蔣沈笑著用手微微捏了捏，示意這不過是個小矛盾。此時，顧警官的聲音響起，
制止了蔣沈的問話。原本那溫馨的氛圍瞬間消散無蹤，錢奮全身開始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攥起。副校長趙維均見錢奮久久不語，關(guān)懷地開口道：“有什么就說什么，
小同學不必緊張?！卞X奮長呼出一口氣?！皩O阿姨時不時讓我的室友為她的超市搬貨，
我實在看不過去，便說了兩句，隨后就動起手來?！痹拕偝隹?，錢奮便心生懊悔。
在出寢室之前，有人曾叮囑過他，切勿提及其他室友與孫阿姨的交集，以免嫖娼之事被發(fā)現(xiàn)。
可此時的緊張讓他失去了往日的能言善辯?！巴瑢W，不必緊張，
這些問題大多數(shù)有交集的同學都會被問到，還有最后幾個問題。”蔣沈接著說道。
“你所說的別的室友是誰？我能見見他嗎？”顧警官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蔣沈見狀，
識趣地閉上了嘴?！拔荷蜿?，他打架被人捅傷了，正在老家養(yǎng)傷，不在這里！
”錢奮的語氣開始變得心虛。副校長這時急忙問道：“你們打架還動刀捅人？
”顧警官瞪了他一眼，接著繼續(xù)發(fā)問?！芭叮沁@樣?。∧撬裁磿r候離開的？
是在死亡時間之內(nèi)嗎？”顧警官緩緩說出這些話，最后語氣生硬地急切發(fā)問?！疤ь^，
看著我！”顧警官突然猛拍桌子，毫無給人思考的間隙。錢奮慌忙坐直身子，神色慌張，
語氣急促地說：“在死的前一天走的?！薄拔宜坪鯖]說她什么時候死的??？說不定也沒死呢！
”“哦，你說死了，我就以為她死了。”錢奮內(nèi)心劇烈顫抖，被嚇得失了理智。
“最后一個問題，你和宿管趙阿姨是怎么回事？”錢奮已嚇懵，
順口吐出騙人的話術(shù)：“情不知所起，一往無前。”顧警官不屑地哼了兩聲，
蔣沈則饒有興致地盯著錢奮。此時，副校長怒目圓睜，開口道：“你放屁！
我媽怎么會看上你！你哪個專業(yè)的？報上來！教導員是誰？”蔣沈驚訝地看著趙維均，
眼神仿佛在訴說：“這句話你竟能說出口?！鳖櫦啥Y揮揮手讓人離開，
接著對趙維均說：“私事私下處理。”“學生大多如此，我們從哪些人開始查呢？
”蔣沈發(fā)出疑問?！班?？再說吧！”顧忌禮說話的同時，輕輕撫了撫身上的毛絨衫。黑夜里，
一盞燈早早熄滅，屋里僅有微弱的亮光。沒人知道亮光里隱藏的是什么。幾日的風平浪靜，
使得所有人緊繃的神經(jīng)都緩緩松弛下來。然而，孫阿姨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與她一同消失的還有學校財務(wù)室的幾萬塊錢，這儼然成為校園中的一個謎團。
后來雖在趙阿姨那里查到這筆錢，可孫阿姨依舊下落不明。在此期間，相關(guān)人員再度被詢問，
錢奮也未能逃脫?！皩O傳梅失蹤的前一天，她與你起了爭執(zhí)，
她說了句‘你和你們寢的那件事……’，卻被你打斷。嗯？”蔣沈語氣急切，
仿佛答案就在眼前?！邦~額……”“啪”的一聲，桌子被拍得震響，讓人心里一顫。
“我們寢室以前帶女生進來過夜，被孫阿姨逮到，她便以此要挾我們給她搬東西。
那天我實在忍無可忍，這才起了爭執(zhí)?！卞X奮說話時略顯心虛，還偷偷瞥了一眼趙維均。
主管紀律的趙維均，臉色漲得如同豬肝一般，那模樣仿佛被人扒光了底褲，
正暗自比較著什么，尷尬與窘迫盡顯。“不，一個時常被要挾的人不會突然爆發(fā)。
”顧忌禮沉穩(wěn)開口?！澳翘煳覀冇謳Я艘粋€女生進來?！卞X奮的聲音細若蚊蠅。
趙維均率先怒喝道：“勾引宿管，聚眾嫖娼，你們通通開除！一個都別想跑！
”錢奮緊接著辯駁，聲音也提高了幾分：“我們那天沒過夜就送回去了！”夏凌不怕開除，
可他怕極了。顧忌禮聽完，提著的最后一口氣也消散而去，揮揮手讓錢奮離開，
“你說的我們會調(diào)查?！庇謱χw維均狠狠扔下一句，“你也出去！
”顧忌禮轉(zhuǎn)頭對蔣沈說：“人是第二天突然消失的，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并且前一天晚上唯獨這棟樓的監(jiān)控都被關(guān)了。你猜猜是誰關(guān)的？”“顧隊，
我們把孫傳梅的人際關(guān)系都扒了個底朝天！莫非關(guān)監(jiān)控的就是兇手？
”蔣沈半開玩笑半嚴肅地說道。“如果關(guān)監(jiān)控的就是兇手，那她可能是自殺，
這件失蹤案子或許就可以告破了。”說完，“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案子到這里似乎就到了終點，以失蹤人口定性了這件事。寢室里，我看著興高采烈的眾人，
也不由微微翹起嘴角，可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也許正如你們所猜想的那樣。穿著整齊的吳旭陽此時站在寢室中央，分發(fā)著手中的東西。
他給每人一個扎著白綢帶的小盒子。到周明那里時，他提醒了一聲正在寫貧困申請的周明，
將盒子放在桌上。周明眼里似乎亮了一下，隨后又黯淡下去。我自然也不例外，
伸出雙手接著差點砸到我的盒子，打開一看，原來是巧克力。
錢奮大聲嚷道：“你隔三差五就發(fā)零食，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還是那句話，
有什么幫忙的事盡管叫我！”“還差半年就過期了，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最后他又遞給夏凌幾盒。夏凌瞥了一眼，“絲兒遜，牌子不錯！
”吳旭陽雖然對眾人的方方面面不太關(guān)心，但在處理人際關(guān)系方面卻很有一套，
以至于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仿佛超出了四界之外：牲口界、奴力界、人界、至尊神。
此時，錢奮為活躍氣氛，抽出周明寫了一半的貧困報表，
順口編出一段順口溜：“父亡母病爺年邁，無助唯有他一人。”周明頓時“蹬”地站起，
高呼：“還給我，還給我！”“呦呦，你這可不行。你爸因救人而死卻遭反咬，
家中僅兩間破舊小屋。你如今是否仍與你媽共處一室？你媽如此年輕，可有暗示之舉？
夜里可有嬌喘？是否常往下摸？或許你媽與你爺爺共處一室也未可知，畢竟僅兩間屋罷了。
”周明羞憤地低下頭，徑直向前，伸直手臂，一心只想拿回報表。推搡之間，他被按倒在地，
臉上沾染一層灰。周明身高不算矮，卻瘦骨嶙峋，沒多少重量，形如皮包骨。
他為省錢每日僅吃一頓午飯，自然不是錢奮的對手。夏凌對這場鬧劇不予理會，
正欲出門之際，身體猛地顫抖起來，仿佛看到了可怕之物，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行為也開始失控。夏凌手指不停抽搐，牙齒緊咬嘴唇，大聲呼喊：“鬼！快看，是鬼！鬼！
”隨后慌慌張張地沖進衛(wèi)生間躲了起來，錢奮緊接著也跟了進去。我察覺異常，
迅速打開門查看，同時拉起仍被按在地上的周明，說道：“跟我出去看看，晚上請你吃飯。
一人出去，我有些害怕。”周明掙開我的手，難得理智地回應(yīng)：“可我今日要等范圍怡，
實在無法跟你出去?！蔽椅⑿χc點頭：“那你坐在此處不要亂動，最近學校不太平。
”心思通透的吳旭陽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說道：“算了，我與你一同出去看看吧。
”我不動聲色地掃了他一眼，眼神交匯之際，我緩緩移開目光，此時寢室里只剩下他們?nèi)恕?/p>
與此同時，在大學附近的湖邊，接到報案后，消失的孫傳梅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中，
然而方式卻極其詭異。孫傳梅全身赤裸，蜷縮在一個行李箱內(nèi)，雖全身被水泡得浮腫，
但脖子上有明顯勒痕。經(jīng)法醫(yī)鑒定，確定為窒息性死亡，死亡時間約為九天前。
死者四肢骨折，應(yīng)是拋尸裝箱時所致。死者身上未發(fā)現(xiàn)有效指紋和被侵犯的痕跡。
聽聞消息趕來的蔣沈看著法醫(yī)老頭匯報，說道：“李老，下體就不必檢查了吧？
她這歲數(shù)比您都大，想必早已絕經(jīng)?！狈ㄡt(yī)老頭面露不悅：“還是太年輕啊！
”正在與張隊交接案情的顧忌禮聽到蔣沈的話，
白了他一眼：“你忘了前些天你掛在嘴邊的深情哥了？
”蔣沈一拍腦袋：“你說的是那個錢、錢、錢什么來著？咱們好些天沒見到他了，
要不要再排查第三遍？”“不用了，兩遍都查不出，想來是早有準備。如今案子合并，
從失蹤人口變?yōu)閮礆噶??！闭f著指了指地上的尸體，“先查查拋尸之人吧。
”順著這條線索，顧忌禮和蔣沈開始查看周圍所有的監(jiān)控。此次調(diào)查不像先前那般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