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是高人,更是毒士

      火中取栗 飛鳥 138915 字 2024-11-28 10:3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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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你老子的!”

      起手便是一句不堪入耳的粗鄙之語。

      此話一出,饒是始皇陛下此刻亦是大皺其眉,但仍是耐著性子繼續(xù)聽了下去。

      趙高倒是心緒愈發(fā)霍然,他此刻巴不得那傳說中的柳白就是一個(gè)粗鄙不堪的鄉(xiāng)野村夫,若真是如此,扶蘇勢必是完了。

      更何況……

      這句干你老子在不知不覺間已是犯了死罪。

      扶蘇的老子……可就坐在牢外聽著呢。

      事實(shí)上,這也怪不得柳白。

      換誰到來,此刻怕也得是相同的反應(yīng)。

      也不知扶蘇是何想法,在柳白酣睡之際,扶蘇竟又將他那俊秀白凈的臉悄然貼近,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柳白,嚇得霍然睜眼的柳白翻身打了個(gè)滾,粗鄙之言自然脫口而出。

      若不是這幾日扶蘇尚無實(shí)質(zhì)的行動(dòng),柳白幾乎要篤定這位有龍陽斷袖之癖。

      這事倘若真有些苗頭,柳白也只能用他那打磨許久的骨刀亂扎一通,末了再來句“吾好夢中殺人”。

      這下扶蘇略有些尷尬神色。

      “你干脆變個(gè)蜘蛛算了,天天掛在房梁上看著我豈不更好?!?/p>

      柳白沒好氣地道。

      “抱歉柳兄,是我唐突了。”

      扶蘇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訕笑道:“本不想打擾柳兄,只是我始終輾轉(zhuǎn)難眠,本想尋求大秦內(nèi)憂外患的破解之法,但苦思冥想一夜...終究無果”

      此言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

      喜的是始皇面色依舊平靜,只是心下略有安定。

      扶蘇雖不知為何轉(zhuǎn)變巨大,但如此看來,仍是心懷大秦,只是路走得偏了些。

      無論如何,日后還有轉(zhuǎn)圜余地。

      憂的是趙高本就敷滿脂粉的臉更見煞白,心中連連咒罵扶蘇“假道學(xué)”。

      “陛下……”

      趙高眼珠一轉(zhuǎn),立刻尋求“補(bǔ)救”之法,只是話剛剛出口,便對(duì)上始皇冷厲目光,當(dāng)下連忙住口。

      “就為了這點(diǎn)事?”

      柳白依舊沒好氣,心下則是頗為不屑,心想著這“秦蘇”也不打聽打聽,他柳白的起床氣是遠(yuǎn)近聞名的。

      “還望柳兄不吝賜教,嘿嘿?!?/p>

      也不知是不是跟柳白待久了,扶蘇竟也變得油滑了些,一副渴求的神色,讓柳白完全不忍拒絕。

      只是柳白轉(zhuǎn)念一想倒也是,這位幾日幾夜輾轉(zhuǎn)不眠,等候許久,也算是有誠意了。

      于是乎,小柳課堂重新開課。

      “你所說的內(nèi)憂外患,你且說說究竟是為何有這些個(gè)憂患?”

      柳白先賣了個(gè)關(guān)子。

      或者說,先考較扶蘇一番。

      畢竟是課堂,總得有個(gè)“階段性測試”。

      “柳兄前番提點(diǎn),我亦有所感……”扶蘇撓撓頭,“內(nèi)憂嘛,父……我是說,陛下畢竟后繼無人,至于外患嘛,正如柳兄所言,軍功制并非長久之計(jì)。”

      “你可是說到點(diǎn)上了,算我沒白給你講解。”

      柳白頗為欣慰地拍了拍扶蘇的肩膀:“不過這牢里就你我兩人,也不必如此拘謹(jǐn),什么后繼無人,說到底,還不就是咱大秦的扶蘇公子不成器?!?/p>

      “我……”

      扶蘇差點(diǎn)急了眼。

      所幸,關(guān)鍵時(shí)刻他終是忍了下來。

      “噗……”

      屋外的趙高差點(diǎn)笑出了聲,這一刻,他不僅厭惡牢內(nèi)的柳白,甚至還大生知己之心——柳白這話,算是說到他心坎里去了。

      “是……扶蘇這人,確實(shí)是……有些扶不起來。”

      扶蘇的呼吸沉重了許多,罵自己確實(shí)不是什么值得愉悅的事情。

      “不是扶不起來,簡直是有些軟弱無能,手段上差始皇太多?!?/p>

      柳白此刻一肚子起床氣,得著扶蘇就是一頓罵。

      “柳兄說的是。”

      扶蘇幽怨地垂下頭,緊緊咬著嘴唇,心下有些沮喪。

      原本的信心正在緩緩碎裂,心中反反復(fù)復(fù)僅僅剩下了一個(gè)念頭:

      大秦的未來,全在我一人身上……可我卻這么沒用。

      這是怎么了?

      “我怎么感覺到了莫名奇妙的怨氣?”柳白愣了一下,好奇問道:“難不成你跟扶蘇有仇?”

      “有些過節(jié)?!?/p>

      扶蘇苦笑一聲。

      這話也在理,人生在世,誰又跟自己沒有些過節(jié)呢?

      “好家伙,你倒是坦率?!?/p>

      柳白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笑道:“也怨不得你有點(diǎn)小錢,等我將破局之法告訴你,若是你還有機(jī)會(huì)出去,不妨再去訛扶蘇一番。”

      原本有氣無力的扶蘇,聽聞此言登時(shí)振作了起來。

      “柳兄,你是說……還有破局之法?”

      扶蘇大喜,就連有些沉寂的目光都復(fù)歸于明亮:“那你快告訴我,我……我必定會(huì)好好訛扶蘇一筆的?!?/p>

      說著,他甚至想垂首下拜。

      “你我也算是難兄難弟,這都好說?!?/p>

      柳白趕忙制止扶蘇。

      這下他倒是有些想幫助眼前這位獄友了,雖說長得有點(diǎn)像兔兒爺,但為人倒真是大方,畢竟有了吃喝還知曉分享,也不知是如何得罪了扶蘇,怕是才下了大獄。

      相識(shí)一場,總歸也算是有緣。

      “攘外必先安內(nèi),在解決外患之前,內(nèi)憂必須早早肅清?!?/p>

      柳白思索了片刻。

      “先說內(nèi)憂,我有一計(jì),可初步解決大秦內(nèi)部隱患,為日后扶蘇繼位鋪平道路?!?/p>

      大秦此刻內(nèi)部看似穩(wěn)固,但郡縣制剛剛推行,畢竟尚未穩(wěn)固,大多儒生名士雖迫于壓力不敢直言,但仍有少許不怕死的仍然宣揚(yáng)分封。

      加上軍功制導(dǎo)致的民心浮動(dòng),更讓民心難穩(wěn)。

      “是何計(jì)?”

      扶蘇急急追問。

      他早知柳白見識(shí)不凡,因此此刻心中已開始臆想柳白會(huì)提出的光明藍(lán)圖——想必能夠消弭諸多內(nèi)部矛盾,兵不血刃地消除隱患。

      “太簡單了,不過八個(gè)字?!绷缀龆冻隽诵┰S詭異神色,“焚書坑儒,誅殺余孽!”

      這八個(gè)字一個(gè)字比一個(gè)字淺顯,只是連在一起,卻宛若泰山壓頂般沉重。

      扶蘇眼皮突的一跳,整個(gè)人也隨之跳將了起來。

      “什……什么!”扶蘇眼球略見外凸,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盯著柳白,不可置信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正經(jīng)的“刮目相看”。

      這這是隱士高人?

      這踏娘的分明是毒士高人吧?


      更新時(shí)間:2024-11-28 10:3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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