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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歡好的時候,他就挑破了。
“你一個被棄的公主還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呢?”
他對我云鬢廝磨,“不過你真軟,尤其這腰,摸起來......嘖嘖,是個尤物?!?/p>
說完他俯下身子,要和我行魚水之歡。
我奮力推開他,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腳,像是早就看透了我的掙扎。
他的鐵臂牢牢地將我困?。骸澳闩懿坏舻模铱瓷系呐?,沒有一個能跑得掉?!?/p>
“你瘋了!!”
我無力地喊著,他卻玩味地挑逗著我。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離,甚至我能感受到他指尖的熱。
“你......”
我的聲音變得酥軟無力,一開口的聲音竟然變得魅惑起來。
我咬了咬唇,最終沒敢再多說一句。
“我要你......幫我拿到兵權(quán)。”
他粗啞的聲音在我的身上徘徊,我的意識卻逐漸清晰:
“我一屆女流,怎么能拿到兵權(quán)!”
“安煦王爺手上的兵符是要交給你夫君的,你自然是有辦法?!?/p>
他像是在說情話一般,貼著我的脖子,牙齒在我的身上滑動。
“你不是我弟弟,你究竟是誰?”
我的聲音開始發(fā)顫,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呵——不過是個野種......”
我疼痛不及,他身體的力量把自嘲的話都淹碎在了嘴角。
而我那一刻心,就像是死了一般難受。
洛容止的母親當(dāng)年是父皇強硬娶回宮里的。
當(dāng)是她已經(jīng)懷上了他,父皇要把孩子打下來的時候,她跪地哭了三天三夜。
最終眼睛哭瞎,腿也廢了。
后來不知怎么,父皇心軟了,把這個孩子留了下來,還封了親王。
孩子平安生下的時候,他的母妃就病逝了,他從未見過他的母妃。
自那之后,父皇對他也算是百般寵愛,榮華富貴旁人不及。
只不過立下遺囑,百年之后無論發(fā)生何等情況都不允許三王爺繼位。
也因如此,宮中有人對他的身份也早有猜測,可是當(dāng)年的一切人證物證均已被毀,無從查證。
“你總是在意安煦王爺?shù)拿??!?/p>
他勝券在握的笑意深深地刺痛了我。
他知道如何拿捏我,他會用盡一切辦法找出我最在乎的那個人。
我覺得他惡心,甚至想要殺了他。
可是,當(dāng)長洛秋霜跟我說出他的愛人是她時,我愚蠢的心竟然鈍鈍地痛了起來。
原來一切都不是恰巧,不過是對另一個人的情非得已。
我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也不過如此?!?/p>
長公主的臉變得可怕起來,她伸手從侍衛(wèi)手中奪過了板子,直直的朝我身上砸去。
我閉上眼睛,卻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
“等下!”
板子最終沒有落到我的身上,我睜開眼睛卻看到容止正拉著長公主的手:“仔細傷著?!?/p>
長公主笑著將板子遞給了他:“容止,你來得正好,我正想著立個規(guī)矩,你來幫我?!?/p>
他犀利的眼神掃了我一眼,隨即也笑了:“長姐命,無不從。”
說罷,板子直落入我的腰間,一陣痛麻后,只覺得身上沒有任何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