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他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后頸:
“兔子急了尚能蹬鷹?而我,江聿,生來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兔子!
是人就有軟肋,你就那么篤定——我揪不住你的死穴?!”
慕瀟帶著同歸于盡的瘋狂,
“盡管去找,江聿!你贏不了!!”
“我能押上我的一切復(fù)仇,拉著整個地獄陪葬也在所不惜! 你呢?”
她紅唇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字字誅心:
“你想贏?行啊!那就做好拉著你珍視的一切——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引以為傲的清白未來——統(tǒng)統(tǒng)為我陪葬的覺悟!”
“瘋子!” 江聿怒極反笑,齒縫迸出冷硬承諾:
“義務(wù)?我自會‘盡’!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搖尾乞憐!”
慕瀟凝視著憤怒的江聿,猶如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江聿抓住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緊,將她整個人狠狠地拉向自己!
“既然你執(zhí)意要玩火……那就看看,最后被燒成灰燼的,到底是誰!”
那雙平日里清冷眼眸,此刻只剩下暴戾。
慕瀟被他撞得生疼,反而笑顏如花:
“裝不下去了?江聿!撕掉你那副神壇上的金裝,底下不也就是個能被‘玩’到發(fā)狂的泥人嗎?嗯?!”
“玩我?你真當(dāng)我江聿,是你可以隨意搓圓捏扁、毫無脾氣?嗯?”
他在她唇齒間喘息著低吼,氣息灼熱而危險。
“不是要玩嗎?行!今天,我奉陪到底!直到你哭不出來為止!”
慕瀟的掙扎在他絕對的力量壓制下如同蚍蜉撼樹。
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只用一只大手就輕易地、羞辱性地牢牢鉗制。
“呃啊——!”
慕瀟猝不及防,痛得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一道道抓痕。
這一次的占有,比初次在藥物作用下的迷亂更加暴烈、更加清醒、更加充滿刻骨的憎恨!
“不是喜歡威脅我嗎?”
"現(xiàn)在誰在求饒?嗯?"
“你……”
她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她試圖掙扎,試圖奪回掌控權(quán),但江聿此刻的力量和憤怒完全壓制了她。
一次…過后,她以為結(jié)束了。
沒想到!
他緊咬牙關(guān),下頜線繃緊如鐵,額角青筋跳動,眼神是屈辱和憤怒的,身體在沉淪,靈魂在憎惡。
慕瀟意識瀕臨渙散,嘶喊:“夠了…停下!江聿停下!!”
然而,江聿充耳不聞。
“停?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游戲才開始,慕瀟,加時賽…繼續(xù)!”
就在這時,江聿手機(jī)瘋狂地震動起來,一遍又一遍,執(zhí)著地催促著——下半場要開始了。
“不要,停下~”
她喘息著扭開頭,卻被掐著下巴轉(zhuǎn)回來。
手機(jī)在腳邊瘋狂震動,屏幕上是「陳昊 15未接來電」。
“?!彼澏段惨粢绯?。
“求我!”
慕瀟狠狠瞪視,眼中不屈的火焰燃燒——絕不!
“爽嗎?慕大小姐?拉下神壇的游戲,夠不夠盡興?!”
剛被松開,她就軟軟順著墻滑落,卻在磕地前被他手臂撈起。
“這就軟了?”他指腹抹過頸側(cè)被她咬出的血痕,
“逼我發(fā)瘋時…想過后果?”
他攔腰把慕瀟抱起放在長凳上,他沒有再看慕瀟一眼。
撫平球衣的褶皺,擦掉身上的灰塵,掩蓋住頸側(cè)那個恥辱的印記。
慕瀟嘲諷:“技術(shù)熟練,看來江學(xué)長‘服務(wù)’經(jīng)驗豐富?”
江聿擦著手,背對她,聲音冰冷刻?。?/p>
“比不上慕小姐,把威脅和身體當(dāng)武器,用得爐火純青?!?/p>
這句精準(zhǔn)扎進(jìn)慕瀟心口。
縱使她現(xiàn)在身心俱疲,也要狠狠的還擊回去。
她顫抖摸出手機(jī):“記錄……第幾次?”
“三!”江聿咬牙。
“喲,記得挺清楚嘛!笑一個!”
強(qiáng)撐的譏諷在空氣中飄蕩,她甚至試圖在混亂中撿起破碎的驕傲。
“做、夢!”
鈴聲第十八次響起時終于按下接聽:
“喂?” 聲音穩(wěn)得聽不出喘息,“我就來?!?/p>
門被拉開,外面通道的光線透了進(jìn)來,照亮了他半邊冰冷俊美的側(cè)臉。
就在他身影即將融入光明的瞬間——
慕瀟按下了拍照鍵。
她要記錄每一次仇恨!